言重要一些。
哪怕血肉交缠,同命共身,此时我想看看他心里是怎么想的,却什么都感受不到。
我突然明白了,他的修为在我之上,这阴司情誓也限制不了,只要他不想让我知道,那我就永远不可能知道,换句话说,他让我知道的,都是他想让我知道的。
我有些腿软,原来都是假象罢了。
我看着他的脸,想着外面的忙碌,一切都是那么讽刺,我怎么会嫁给一个不爱我的人呢?我的丈夫,我要他全身心的疼爱我。
“禹蛰兮你真的不打算告诉我,这是谁?”
我等来的依旧是他的沉默,好,既然他不肯说,我自己动手就是了。
我拂开他的手,狠狠地推向冰棺,他的反应是那么快,立马就把棺盖压住,我又是什么都没做成。
如此,他的态度也够明白了,不看也罢。
我松开手,缓缓地退了出去。
循着刚刚的记忆,我七拐八绕的离开了这里,可是他却没有追出来。
既如此,那婚礼又有什么意义呢?这般夫妻,不做也罢。
我找到韩寒,并没有言明理由,他看我脸色不善便什么都没问,带着我离开了这里。
重新回到阳间,我强迫自己不去想那些乌七八糟的事情,带好课本就去了教室。
陈佳颖还坐在往常的位置上,我悄悄进去和她坐在一处,她看到是我,差点激动的叫出声来,“以桐,我给你发了那么多短信你怎么都不回复,我差点都以为你出事了。”
我笑笑,“去处理了一些别的事,你找我有什么事?”
她跟我比划了一个手势,示意我下课再说,看来不是什么好事。
下课之后,她告诉我,是陈爸有事找我帮忙,据说是陈爸的一个朋友的女儿,突然说什么都不想上学了,家里打也打过了,骂也骂过了,就是不肯去。
最后甚至在家里闹起了自杀,割腕,跳楼,服毒,各种手段都用过了,家里人没办法,只能安排人不分昼夜的看着她,免得她再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可是这终究不是好办法,所以才到处打听,想找个大师给看看,看看这孩子到底是出了什么毛病,是不是被脏东西缠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