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使徐榄:“老公帮我拿水, 我嗓子好痛。”
“想和你说声‘新年快乐’, ”最近流感高发,黎冬放心不下,关切道,“你还好吗?嗓子哑成这样,是受寒了么。”
“啊你说这个,我没事啦,”沈初蔓笑嘻嘻地否认,一如既往地口无遮拦,
“大概是这三天断断续续做了十几个小时,嗓子喊哑了吧。”
黎冬:“......”
知道这话她不会接,沈初蔓也就大发慈悲的一笔带过换新话题;两人聊天的短短十几分钟,徐榄又是送水送抱枕、又是送吃的,还时不时凑过来亲人,导致通话时不时被迫中断。
黎冬自然也没机会问,两人究竟是什么时候正式在一起的。
于是挂断电话后,她看向对面若有所思的祁夏璟,感慨万千:“你是不是也很惊讶,他们两个居然在一起了。”
“还好,”徐榄那一肚子坏水,祁夏璟可谓比他本人还清楚,只后背懒懒靠着沙发靠枕,意味深长地手撑下巴,沉沉道,“我只是好奇另一点。”
“你什么时候才能‘老公’也喊的那么顺口。”
“......”
“阿黎,”男人将电脑合上放在手边,起身走到黎冬身边坐下,顺便长臂一伸将人轻松揽进怀里,耳鬓厮磨的姿态:
“新年第一天,我们是不是太懈怠了。”
本以为奔波劳累一日,祁夏璟或许就没那么多精力,黎冬被抱住后隐隐觉着对方抵着自己,不祥预感飞速高升。
“等一下!”
不想明天顶着黑眼圈上班,黎冬保命地攥住祁夏璟衣袖,脱口而出道:
“......老公,今晚休息一天,明天好不好。”
说完她立刻感觉被戳,后悔中听祁夏璟低低在她耳边笑:“还知道怕呢。”
男人尖齿轻咬摩挲过她柔软耳垂,伴随着下蛊般的恶魔低语:“昨晚在厨房里,不是还厉害的很么。”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既视感太强,黎冬清楚今晚难逃一劫,不如趁早迎头一刀,早做早结束。
这样想着,头一次在这方面主动黎冬抿唇不再反抗,垂眸,葱白细长的手要去给祁夏璟解开领口衣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