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是不死的。
哪怕世界毁灭再重建,对祂们来说也不过就是好像我在打游戏的时候突然死机,于是选择重启一样。
——对游戏来说我可能会死吗?那当然不会啊。
“展开说说。”我放下了手柄。
是因为多年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情分,绝不是因为这关太难了我实在不想打了。
以利亚任劳任怨地自动帮我接着失败记录继续打下去。
“……总之就是,要快点找到那个球。”黑猫说。
我:“……你总之什么,一个省略号就想假装快进了是吗。”
黑猫:“我命休矣。”
“黑猫先生说的是什么?”一只小崽子好奇地趴在门口问。
——这只小崽子头上长的是狼耳,虽说我也分辨不太出来狼耳猫耳狗耳,我是那种只能分辨出兔耳和熊耳的判断能力。
但这只崽子的外婆居然是鲛人,太离谱了,这基因是怎么工作的?新世界的生殖隔离太消极怠工了吧。
啊,说起来,黑猫会说话的这个秘密是不是被越来越多人知道了?
“没关系的,猫会说话是一种常识。”以利亚对我说。
……哪门子常识啊。
我才多久没出门怎么就衍生出这种常识了。
……总之,最后,大家一起出门陪黑猫找它的小球。
据当事人毫无用处的回忆,它上一次见到那个小球还是上一次。
靠谱的以利亚搜索了小屋内的监控记录:“昨天下午三点,小球还在黑猫先生的项圈上。”
我察觉事情并不简单:“等等,它什么时候有的项圈?”
“外婆做哒!”小崽子举起手,响亮回答。
我看向黑猫:你还真把自己当宠物套项圈吗喂。
黑猫认真地给我解释:“它很重要,不能丢失。”
我:“这不还是丢了吗!!”
黑猫:“……”
我又开始思考:所以那个外表光滑的球到底是怎么挂到项圈上的……啊等等,我知道了,用螺丝钉钻进去就可以固定住了!
只有以利亚在试图认真破案:“请黑猫先生回忆一下昨天下午三点离开小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