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就想跑。”
司机怎么敢说自己的药根本没打出去!他甚至觉得这一切都有些荒谬!好像……好像劫持的人是小丑, 被劫持的人在看戏一样……
这种认知让他不寒而栗, 再也不敢看洛安一眼。
但实际上,洛安只是在发呆,他在想一件事情。
他在想这场让人匪夷所思可笑至极的绑架,到底是谁做的。
是谢时殷的竞争对手吗?还是说曾经看不惯他的人?
雨天路滑,他为了保护车里车外的人类,情急之下丢失了最起码的防身本能,脸上这才被被滴着药液的歪曲针管划了一小道。
洛安想起谢时殷喝醉的那次,那次之后他就知道,酒这种东西是不分物种的,好比麻醉,什么物种着了道,都是一个模样,只看剂量大小。
他现在就是“真麻醉”,手脚虚软,除了还能转转眼睛,别的地方确实动不了。
保持清醒已经是极限……凌谷一定能察觉不对,他的同族找到地方只是时间问题——还有谢时殷。
他现在有点担心这栋风雨中的破楼能不能抗住几只龙的摧残……
洛安的脑子高速运转,直到听见一道阴阳怪气仿若戴着变声器一样的声音在身后响起,而他转不过去,倒是看见对面那几个人变了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
“您好啊,小先生?”
-
曲竺将窗帘拉开。
“行了,赶紧去吧,别给人留下什么心理阴影。”
屠蒙从一个黑色的箱子中摸出隐形耳机,抬手固定好位置,浓密的眼睫上方是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