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各种意外, 不了了之。
即便是马特教授的不断的呼吁和恳请, 也依旧未曾重启。从那之后,这位教授就心灰意懒,专注在学术之上,不再过问政事了。
只是,倘若因此而断定马特·克洛尹松是一名失败主义者的话,未免过于武断。
严格意义上来说,这种缓和派和交流派才是主流,况且,即便是他们的内部也从不缺乏战争狂热者,希望通过斗争和武力在地狱机构间获得更多贸易优势和地位,从而更轻易的收割地狱中的资源……
“很遗憾,马特教授,我作为非专业者,无从评价您的学术理论和主张,也并不具备那样的能力。
术业有专攻,不是么?”
艾晴平静的将档桉翻过了一页,“架空机构只看嫌疑,而您身上的嫌疑无疑过于……浓厚。”
超过十一个失败主义者的团体里有他的门人弟子,其中有四个团体已经进行了袭击和破坏被标注为高危组织。
而在马特教授诸多往来的邮件和信函之中,也不乏失败主义者的存在,即便内容只是日常的问候或者是学术上的沟通交流。
就在两天之前,他早些年的几位同事和友人更是联合在一起,公开发表了‘现境崩溃’的主张,矛头直指统辖局。
或者说,整个天文会……
——如今的现境必须做出变革,取消如此庞然大物的编制,否则的话,恐怕将因为天文会的存在而沦落深渊。
“我并不认可这样的说法。”
马特摇头:“同时,我也从来没有赞同过那些人的主张……诚然,我们之间有过沟通和交流,但也只是学术之上交流,并不涉及政治观点。
在我的学生里,有些人行差踏错,走错了路,我这个做老师的或许也有责任,对此,我痛心疾首,可我难道还能去操控别人的思想么?”
“能啊,当然可以。”
艾晴断然的回答,“操纵别人的思维,听上去不容易,但实际上简单的要命,只要信任、崇敬、引导,或者谎言,就足够了。
当然再加以强迫行为和封闭环境效果或许会更好,但那就落了下乘了,就比方说,现在——”
她停顿了一下,不顾马特想要说话的样子,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