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托于长枪之上。
甚至,引发了整个太阳船的鸣动。
——极意·交响!
他只说不用圣痕。
可没说不用其他的东西啊。
夸父脸上的笑意彻底僵硬,爆退,可剐刑之矛的诡异荧光却自始至终都在眼瞳中映照着,寸寸紧逼。
直到他后脚猛然站定,吐气开声,手中的首山铜杆挑起,向着剐刑长矛,绞!
铜和铁之间激烈的纠缠和摩擦迸发出无数火花。
曾经钓起龙龟的首山铜杆在夸父手中运转,搅动空气,便形成了宛如深海涡流一般的漩涡。明明看上去像是一条莽汉,可出手的时候却精妙如斯,上来就是四两拨千斤的精妙技艺。
就在他牵扯着剐刑的时候,手腕猛然一震,磅礴巨力顺着铜杆传递,无疑与猝然之间的全力一击,要打掉槐诗手中的长矛。
可原本紧贴的剐刑,却已经消失不见。
宛如幻影。
然后,他就听见耳畔呼啸而来的风声。
糟了!
那一瞬间,槐诗好像全无重量一样,脱离了地面,任由夸父的震荡将自己掀起,借由这庞大的力量,自空中回旋。
矛身横扫,向着夸父的脖颈劈下!
轰!
宛如洪钟大吕猝然鸣动,巨响扩散。
槐诗竟然倒飞而出,险些没握住手里的长矛,在震惊之中看向夸父时,便看到流淌在夸父面门和脖颈之上的那一缕黄铜一般的金属光泽。
以及,自那一瞬间的碰撞中,从长矛之上传递来的反震力量!
就好像吃下了自己的全力一击一样,他的虎口已经崩裂,手背和腕部的皮肤浮现裂痕,血色渗出。
什么鬼?
那可是自己的全力一击!
即便受限于现在的身体承受力,无从通过极意调动更多的共鸣,但那也是超出极限十倍以上的力量。
夸父竟然正面全部吃下来了?
甚至,毫发无伤?
这离谱到吓人的防御力……
槐诗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
“傻了吧?”
夸父摸着隐隐作痛的脖子,歪嘴一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