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决断:在支援到来之前, 再让那头死肥猪嚣张一段时间。这一座占据了前线十分之一的军备运转途径的中转站, 也该换个主人了。
在所有的东西维护完毕,他又惯例的监看了槐诗的位置,发现仇恨指针没有过移动之后,赫笛的心中一沉。
槐诗应该确实在雷鸣白原没有错。
但这么久没有移动,只有两个可能。第一个可能是他确实被封锁困住了,出不去,第二,那便是他另有目的……
赫笛闭上眼睛,心中盘算着各种意外出现的可能,并且估算着支援到来的时间。
两天,最多两天,其他深度就能够形成封锁,而自己所呼唤的力量也足够封闭整个雷鸣白原,然后从里到外将这里洗一遍了。
可不知为何,内心中总是有不安萦绕。
莫名的,想起了白日里那个贱笑的狗头人,赫笛的心中一动,从口袋里甩出了几张纸牌,随意翻开,占卜起对方的行踪。
翻开来的纸牌却杂乱无章,丝毫显示不出任何征兆,可其中却隐约有些轨迹倒向了地狱的更深层……
赫笛微微皱眉:难道说,这是某个统治者的使者?
那么它有什么目的?
他专注凝神,仔细分析,可还没捋清楚对方的来历,就已经先被剧透看到了结果。
死了。
甚至不等赫笛的诅咒发作,对方似乎就死在了意外之中,而内部牵涉到某种贪婪的意味,吞食的象征。
被吃掉了?
赫笛愕然了许久,忍不住摇头,嘲笑起自己过敏的神经。
这里是地狱,有秘密从来不新奇,身负重任的家伙更是屡见不鲜,只可惜,各种唐突意外的惨死、掠夺和蹂躏才是主题。
他不再去关注这些事情,再度投入到了筹备之中去。
确保万无一失的拿下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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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间,地牢里,刚刚洗完一个热水澡的狗头人披着鼠皮毛巾,忽然打了个喷嚏。
“又有哪个小贱货在查我的来历了?”
槐诗摇头,自言自语:“不就拿了你一个船么,干嘛就死盯着不放呢?”
这时候来占卜槐诗的,而且还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