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信。
只喝过汤的人,忽然有肉吃,任谁一时间都可能丢些理智。
聂凛精力旺盛,昨晚上照顾她感受所以只能算是吃个半饱,睡前不在她身上讨点甜头肯定是不罢休的。
苏芒珥澡洗到一半,浴室的门忽然被打开,她护着.胸.口吓了一跳,看向往狭小浴室挤身的聂凛。
他的目光从她有些惊慌的眼神往下扫,右手拎着的便利店的袋子,随手一甩扔在旁边洁白的马桶盖上,另一手单手脱.了半袖。
“你怎么不等我洗完在进来呀!”苏芒珥隔着热水蒸腾的热汽,往那袋子里瞄了一眼,看清都是些什么后耳尖瞬间热了。
哗——
淋浴房关了一半的玻璃门被他一手推开,聂凛眼瞳漆黑翻涌着炙热,他一只脚踏进来,笑得顽劣:“一起,省水。”
实际是一点也不省水。
淋浴头哗哗降着热水,整个浴室铺卷着一圈缱.绻的茫白蒸汽。
身后人掐着她的腰,指腹陷入柔软的腰.间,力度又是那么大,粗鲁又强.势,苏芒珥站都站不住,蒸汽热得她头脑发昏。
花洒淋水的声音虽然大,但是她却觉得,聂凛伏在她耳边.低.喘.的声儿抢夺了其他所有声音的空档。
她的耳道前后,脑内,心里。
尽是他那没羞没臊的情.话。
便利店的袋子不知何时掉在了地上,里面的商品零零散散,有的被急.促的拆开敞着。
这间曾经代表她无限恐惧和孤独的屋子。
因为他,因为这短短两天,那些黑暗又绝望的回忆,已经被全新的,害羞却幸福的回忆顶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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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一劳动节假期匆匆而过,翌日,他们就乘坐高铁告别海尧返回南城。
因为体力大伤,苏芒珥很没出息地在返程的高铁上睡了一路,连聂凛给她喂水喝的时候都没醒。
五月份一开始,已经是这学期的中后期了,很多课程面临最后的测试和作品准备阶段,苏芒珥又忙起来。
聂凛也已经研二下学期,明年就要毕业,和她同年。
说来巧,她本科毕业的那年,正好也是他研究生毕业的时间。
虽然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