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陈词身边,抓住陈词胳膊,就用力把押在陈念身上的陈词拽起来。
傅天河见状,立刻过去帮陈词。
他扯住沙弗莱衣领,想要把沙弗莱脱离兄弟俩的战场,原本他们一对一公平战斗,怎么能突然掺合到一起呢!
陈词被沙弗莱拽起来一些,陈念终于获得了喘.息余地。
他看到沙弗莱被傅天河揪着,立刻翻了个身,双手紧紧抱住傅天河的腿,想要把他绊倒。
陈词压着陈念,沙弗莱抓着陈词,傅天河揪住沙弗莱,陈念又抱住傅天河。
四个人或躺着或站着,或蹲着或俯着,形成了一圈圈的套娃,场面一度非常混乱。
最终结果就是谁也奈何不了谁。
不知纠缠了多久,除了傅天河之外大家都精疲力尽,接连三地倒在了雪地里。
太……太累了。
陈念喘着粗气,他从来不知道打雪仗是这么一项需要体能的活动。
不过真的好好玩啊。
他左边躺着陈词,右边躺着沙弗莱,稍微一抬眼,还能看到旁边蹲着身询问陈词状况的傅天河。
已经很久没有这么放松过了。
作为最后的赢家,傅天河只是呼吸有些急促。
他仔细拍掉陈词头发和脖子里的雪,剧烈运动让陈词脸上泛起绯色,他脸上有融化的雪水,就连乌黑的发梢都湿漉漉的,散在洁白雪地里。
傅天河突然很想俯下身,亲一亲陈词。
事实上他也照做了。
这是个蜻蜓点水的吻,主要是旁边还有人。
这个有人不光指陈念和沙弗莱,还有一众从基地窗户里围观他们打雪仗的工作人员。
傅天河脸皮还没厚到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和陈词深吻的程度。
他坐在雪地里,看其他三个人此起彼伏的喘.息。
等待战火重燃的功夫里,傅天河四处张望,基地外面停了许多雪地摩托,还有一些雪橇。
他突然间来了主意。
沙弗莱当然是最先缓过来的,他刚坐起身,就看到傅天河拉着雪橇,朝这边跑来。
傅天河停在他们身边,对陈词道:“上来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