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出来。
她迎着肖谨言的目光,冷冷的,不带丝毫情绪波动地问:“我要为此付出什么?”
父母把她卖给拳场,她身上背了一百多万的债务。
肖谨言要把她从拳场带走,就要替她支付这笔可观的赎金。
这女人来见她明显不是为了做慈善,既然是清晰明了的利益关系,在为自己争取权益的同时,她也要清楚,这笔交易值不值。
“你只需要做两件事。” 肖谨言竖起两根手指,微笑着说,“第一,听我的话;第二,对我诚实。”
林惮被肖谨言手指上的钻戒晃得眼睛疼。
于是她闭上眼,仔细想了想肖谨言说的话。
或许,跟着肖谨言走,不过是从虎坑跳进狼窝,这女人说的话未必可信,但她已经见识过黑拳场的残酷,同样的事情经历第二次,她不见得有运气再活着从台上下来。
从来没有人让她做选择。
也从没有人问过她,想不想,愿不愿。
跟肖谨言离开,是林惮第一次为自己做的选择。
出院当天,她跟着肖谨言又去了一次拳场,负责接待的男人以一副截然不同的嘴脸对着肖谨言点头哈腰。
他当着肖谨言的面,亲手撕毁那份欠款合同,还拍了拍林惮的肩:“我就说吧,你这运气真是好,跟着肖总,以后吃香的喝辣的可别忘了我啊!”
林惮站着没动,自然也不会开口,看向男人的眼神冷得吓人。
她当然不会忘记这个人,他化成灰她都会记得。
男人被林惮盯得尴尬,讪笑着收回手。
林惮跟着肖谨言来到QH,开始接受专业拳师的指导训练。
短短五年,她从国内的D级赛事打到A级赛事,23岁拿到第一条世界级金腰带,成为国内最年轻的职业拳王。
比赛结束那天,她鼻青脸肿地回到酒店,推开门就愣住了。
套房客厅的沙发上,坐着肖谨言。
她随便找个理由打发了跟在身后的拳助,自己拿着金腰带走进房间。
越过沙发,她看见暖橙色的烛光在黑暗中闪烁,茶几上放着个小小的生日蛋糕。
林惮绷着脸,抿紧唇,走近,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