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就撞车顶上。
嘭一声响, 闷痛闷痛的, 顿时头晕目眩,又跌坐回去。
林惮捂着脑门骂一句脏话,沟通不顺利她又继续砸车门,嗙嗙响,仿佛要徒手把车窗砸烂。
这样闹下去,如果敲不开窗,指不定她还要上来抢方向盘。
肖谨言不得不从最近的出口下高架,把车停到路边,回头喝问她:“你到底想怎么样?!”
林惮用力拽车门把,但肖谨言锁了车门,她拽了几下拽不开。
“开门!”林惮气急败坏,“我要下车!”
肖谨言怒斥她:“你把我车吐成这样,就想走?”
林惮把手机掏出来,找肖谨言的微信,打算把洗车钱转给她,可刷了两下之后,她发现自己已经把肖谨言从自己的微信联系人里面移除了。
于是她又从衣兜里掏出一张支票,往副驾驶位一扔:“一千万,给你洗车够了吧?!”
肖谨言震惊,捡起林惮扔下的支票,不可置信:“谁给你的?!”
“你装什么装?”林惮觉得肖谨言这副表情好笑极了,“你看看支票上写的谁的名字?”
支票签章处写着清晰的三个字:秦柏安。
肖谨言怒不可遏,当着林惮的面把支票撕成碎片:“他给你支票你就收?!”
林惮勾起嘴角,冷嘲:“撕了就没用了啊,你自己要撕的,反正解约同意书我已经签了,你们家那点儿破事儿我不掺和,开门!”
“林惮!”肖谨言眼睛红了。
“肖谨言,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林惮用力敲门,“给我开门!”
她一拳下去,窗玻璃咔咔响,出现一圈蛛网状的裂缝。
拳击运动员拳头力气大得惊人,但她手背上的骨节已经变成青紫色,照这样砸下去,她那条胳膊都得废。
肖谨言不得不按开车锁。
林惮推门下去,踉踉跄跄走了几步,忽然一头栽倒在路边的行道树下。
肖谨言看着她倒下去,从旁边经过的路人都吓一跳,对酒疯子敬而远之。
林惮在哪里倒下,就打算在哪里睡一觉,眼睛都闭上了,忽然感觉到有人拽她。
睁开眼,肖谨言竟然从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