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何处?”
张庆伸出左臂, 火把映射下, 手中握有一根尺长的细竹筒。
我微感疑惑,这不像是我们襄阳常用的密函。
阿风一跃而起,取过竹筒,一跃而回,掂一掂量,才交到我手上。
我随手在手心中一顿,从竹筒内取出一束纸卷,展了开来。
不是阿樱的来信,却是阿樱的父亲,我老丈人的信。
飞将军夏侯渊的亲笔。
“阿飞吾婿,汝亲来援,我心实慰。阵中不便多言,见信使可也!”
信就这么简单几句话。
我急忙问:“张将军,快把信使带来。”
张庆应了,立刻拨马而去。
池早在我身后问:“谁啊?”
我把手里的信随手递给他。
池早眼神不太强,就着护卫伸近的一支火把,看了半天,才啊地叫道:“我说呢,原来这次领头的是你家老泰山,***,难怪帮你赢。”
我纠正:“我可没说算我赢。”
池早呸我:“我没输,那自然就是你赢了。”
我转转脑子,这是什么逻辑?
池早竭力要阻止我去许都,真的只是单纯不希望我亲近曹操和延康帝刘羡吗?
不多时,马蹄声响,数骑已经驰近,除了张庆,他身后还跟着三名骑士,却都是百姓装束,没有一位贯甲战士。
忽然一声马嘶,司马吟的战马已冲到我和池早的前面。和他一起出去的,还有本来在我身后的阿风。
二人百忙之中互相还看对方一眼,很有默契地各自微微点头,然后司马吟喝道:“来人慢行,下马过来。”
池早问我:“怎么回事?”
我皱皱眉,说道:“看他们骑马姿态,这几人都是精通武艺之士。”
池早吃了一惊:“这你们也看得出来?”
我鄙视地看他一眼:“那是,具体怎么看出来的,就不用跟你这种外行讲了。”
池早噎住:“……靠!”
这时对面张庆下了战马,和身后数人说了一句什么。对方有人冷笑道:“飞帅好大的架子啊,连面还没见到就得下马?”
另一人嚷道:“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