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牡丹花下死。
总不能,是单纯馋他的身子吧?
白亦越想脸越黑,她倒是真敢想!
沧明镜看他变了脸色,支招道:“实在不行,就直言拒绝了。远远放着,放个十年半载,她明白你的态度,又经事成长,自然会把那不应该的心思放下。”
白亦对这种处理方式颇有些抗拒:“十年半载?那不行的。”
那也太长了,这谁受得了。
他是觉得有点被冒犯,品品绒崽说的那些话,哪是能对长辈说的?
句句冲着色相去,没一个字是谈感情的,这不就是纯粹的流氓么!
但细思下来,程度也远没有沧明镜说得那么严重,又是拒绝又是远放的,倒像是在处罚犯人似的。
他心里矛盾得厉害,偏师兄没一句话说在点子上,叫人平添忧虑。
过来人的经验也不过如此么。
“绒崽是吃软不吃硬的性子,我若如此待她,只会把场面闹大了去。”
咨询无果,白亦兴致寥寥地起了身:“谢过师兄抽出空闲来,我还是回去自个再想想吧。”
沧明镜脑瓜子嗡嗡的:“……”
说人大逆不道的是他,觉得远离太久的也是他。
沧明镜有些想不明白,白亦说来说去,究竟是想要做什么?
总不能……
沧明镜望着师弟离去时半点不显烦忧的背影,心中猛然一突。
反复琢磨了几遍他来后说话的话,福至心灵。
该不会……
他压根就没想过要拒绝?
……
埋骨秘境。
散落一地的光团照亮了大半个枯林。
时绒领着队伍,寻声朝那位学长找去。
在树梢之间跳跃奔走了十余次,终于在迷雾之间望见一抹殷红浓艳,立于枯树之上。
龙濉见了人,眼睛微微一亮,乖乖上前行礼:“梓哥!”
他这一声,喊得颇显亲昵。
龙族强大的背景就体现在这里了。龙族的名声远近皆知,纯种的龙是生不出来几只,但和别的种族的杂交出的后代还是不少的,族谱里亲戚的格局一下就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