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咱们同云隐仙府实是……”
实在是高攀不上。
“嗯……”
少年从树后起了身, 朝这边走来,似是思索了好片刻。
“他们几个确实派不上什么用场。但是没关系,他们队有时绒,这就行了,我不嫌弃。”
越天瑜:“……”
宴安:“……”
程金金:“……”
你一个小筑基,你在说啥?
只有时绒像是没听到少年这句奇葩的发言,不知为何乐不可支:“你叫时亦?姓时?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亲戚呢!”
四面八方扑面而来的尴尬气氛根本影响不到这两人。
白亦旁若无人,跟着笑:“那不是挺好?”
……
宴安只觉牙疼,
现在的小年轻啊,为了追姑娘真是失了智,失了智!
越天瑜忍无可忍,
随手拨灭了火堆,冲李玉一颔首之后,便招呼上时绒和孟知雪,直截了当:“告辞,不送!“
程金金不服,想上去和那少年比划比划,结果往时亦凑了两步,突然便愣在了原地。
直待宴安将他拉着,走出好长一段才回过神来。
……
彼时时绒已经蹲在草边,在收割药草了,
程金金突然冒出来一句:“那变态怎么长那样?”
时绒心中一咯噔。
虽说白亦给人的感觉和在浮华山上不太一样,却并没有彻底换成另外一张脸,至少她一眼就将他认了出来。
时绒看得匆忙,不确定他是否微调了五官。
也许是因为他换下一身冷冽的雪衣,又收起了清慈道君高不可攀的孤冷,与上位者的气场,才变作当下一灼灼其华、矜贵少年的模样。
不见不知道,
所谓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近百年的老社恐,出了门,居然混得还不错,这么快就搭上了一只散仙队伍。
想来是昨夜事发紧急,他在和云隐仙府之人接触时,居然忘了最要紧的易容。
时绒以为程金金是将白亦给认出来了,正沉吟着不知道如何糊弄。
程金金失魂落魄地又开了口:“相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