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暮书控诉道:“小姐,你也管管他。他总是欺负成希和丰索。”
“他什么时候欺负你再来和我告状。”燕南晚扫了眼成希和丰索,“都是男子,两个还打不过一个呀?”
“他跑得快!”暮书跟着说。
李光正好拿着碗筷过来,嘟囔道:“打不过当然要跑,难不成要等死呀!”
燕南晚接过碗筷,用筷子头敲了敲暮书的额头,笑道:“有你这个心思不妨多跟你师父学些东西,三个男子的事你来瞎掺和什么。”
“我就是看不过。”
丰索夹了菜放在暮书碗里,哄着:“多吃点,小姐说得对,我们的事你就别操心了。”
暮书撇了撇嘴,用起晚膳。
竹三一直坐着吃饭,用过晚膳后,瞧了一会儿燕南晚。
燕南晚察觉到竹三的目光,眼中带着困惑。
竹三起身:“你跟我来。”
燕南晚也跟着起身,其他人都瞧着两人,李光问道:“老大,你去哪儿?”
“你们先喝着茶,我和竹三说两句话,一会儿就来了。”
一群人也是有眼色的,没再问了,只有李光一个人不停的嘟囔:“竹三就会扫兴。”
暮书横了眼他:“你闭嘴!我师父是小姐亲自带回来的,比你强多了,少说点。”
李光虽然嘴碎,但也是个有男子风范的人,听到暮书不让他说了,也就讪讪闭了嘴。
竹三和燕南晚走到远一点的院子里停下,燕南晚问:“有什么话要说?”
“那味药你找到了吗?”竹三问。
“一会儿就去拿。”
竹三霎时间知晓了她的意思:“你是准备去偷?”
燕南晚也不隐瞒:“你说的那味药极其罕见,只有皇宫才有。今日宫宴,宫中人定然很多,一热闹起来就会出错,今晚上是个很好的机会。”
竹三听她说的,也赞成,瞥了眼她有些不振的神色:“手伸出来,我给你把脉瞧瞧。”
燕南晚下意识的把手背在身后,眼神躲闪:“我没事,不用把脉。”
“若我猜得没错,你应该是用半醒压制了体内的半醉吧?”竹三直接揭穿了她的掩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