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天下百姓的人,最终也未去燕府与燕南晚辞行。
自燕氏过世后,燕南晚一直留在燕府,整日心中悲痛,皇子府里送来的消息她也一并不听。
燕氏葬礼当天,薛延未出现在燕府,她心中里又是绝望又是悲痛。
燕南晨看她整日郁郁寡欢,魂不守舍的模样,他心里头也愁,几天折腾下来,燕府的人上到主子,下到奴仆都瘦了一大圈。
日子一晃而过,转眼就到了七月中旬,燕南晚一直住在燕府,也未回过皇子府。全管家时常来燕府,向燕南晚禀告皇子府的情况,说着薛延去西北赈灾,让人传回来的信,都一一递给她。
她也不看,一封一封原原本本的放在桌案上,也不回信。
今日,全管家又来燕府给燕南晚送信,燕南晚坐在屋里,接过信,与那些未拆封的信放在一起。
全管家看着,叹了口气,道:“皇子妃,七皇子一直问老奴您的情况,让您莫要伤心过度,您看着要不给七皇子回封信?”
燕南晚手摸着那些未拆封的信笺,垂眸看了眼,淡淡的问:“他何时回来?”
全管家见燕南晚说话了,心里头高兴,道:“七皇子传信来,说西北赈灾进行的很顺利,正在收尾,大约七月底就能到京了。”
“知道了。”
全管家看她就这么一句话,一时间摸不准皇子妃到底是什么意思:“皇子妃,您不给七皇子回封信吗?”
燕南晚淡淡反问:“他不是快回来了吗?”
“可还有半月有余,您给七皇子回封信,七皇子也高兴。”
她讥讽的笑了笑,挥了挥手:“不回了,你回皇子府吧!”
全管家还想再劝两句,一旁站着的暮书轻轻的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再问了。
自打燕氏的葬礼后,燕南晚就变得让人揣测不透,不管谁来与她说话,她都是一副淡淡的表情,对谁都热情不起来,就连燕南晨来了都是如此。
唯独凤兰来看她时,她脸上能看出些许的笑意,话也能多一些。
暮书时常与燕南晚说话,她要么淡淡“嗯”一声,要么没有反应,整个燕府的下人看到燕南晚都小心翼翼的。
全管家看见暮书的动作,低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