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得无一处相似, 可浑身的通透劲, 淡然的气质倒是与云妃相差无几。”
赵王道:“七皇子请旨赐婚,是否也与此有关?”
“朕未问过。”提起薛延,皇上眼中便多了几丝愧疚,“只知自打老七与这丫头成亲后,行事作风倒是收敛了不少。”
“这样也挺好。”
沉默,无话。
两人的目光都悠远了起来,仿似在追忆往事。
半晌后,赵王开口:“皇上真打算将七皇子逐出京城?”
“这天下是太子的,平安喜乐自然是老七的。”
赵王笑了:“皇上还是偏心,五皇子与十三皇子可都没安排。”
皇上低头摆弄了身上的龙袍:“老家伙你说说诬陷太子这事,是老五做的还是老十三做的?”
“皇上不是心里有数吗?”赵王笑着,“皇上只要慢慢等着,自然有真相大白的那一天。”
皇上叹了口气:“都是朕的儿子,对谁朕都下不了手。”
赵王大笑起来:“皇上是不轻易动手,可一旦动手了心可比谁都狠。”
身为帝王,权谋之术、制衡之智、手段之狠,哪一样能缺!
皇上挥了挥手:“老家伙你回去,朕自己待会儿。”
赵王从地上起身:“皇上年纪大了,身体悠着点。”
昨日朝堂上他丢出的奏折与案卷,他未去查来处,也未去查真假,便在朝堂上大发雷霆,下令将太子软禁在东宫,就是想看看背后那人还想折腾出什么?
只不过他似乎是低估了他的某个儿子,这都第二日,那人竟然还未行动,还真的沉得住气。
自薛寒牧被软禁在东宫后,薛璃便越发信任起燕南晨了。
皇上收到的那些奏折案卷都是燕南晨交给他的,他派人偷偷潜进御书房将奏折与案卷混在那些奏折里,才会有昨日朝堂上那么一出。
燕南晨派人来给薛璃传信,让他这两日消停些,不然他早就去皇上面前主动请缨替太子“洗刷冤屈”了。
燕府,燕南晨坐在屋里,手中捧着一本书看着,雨潇从外头走进来:“少爷,小姐院子的花都快干死了。”
“死了算了。”燕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