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寒牧笑了笑:“不疼, 小伤。”
“到底出什么事了?”
“没事, 都是小事,我能处理好,你身子不好,少操点心。”
赵禾芊见他不愿意说,便也没再问了:“以前你整日忙去朝政,忙的不可开交,眼下皇上让你闭门思过,正好你歇着。”
“你说得对,正好也多陪陪你。”
朝堂上的事很快传到七皇子府,薛延与燕南晚坐在风笙院里,听着凌声的禀告,薛延挑眉笑了笑。
燕南晚唏嘘:“太子殿下就这么被关禁闭了。如此想来,还真是伴君如伴虎。”又望向薛延,“皇上对你好像还真挺不错的。”
凌声出声解释着:“皇子妃有所不知,皇上最是忌讳手足相残的事,所以今日即便太子殿下陷害的人不是主子,是其他皇室子嗣,皇上也会如此。”
燕南晚点头:“原来如此。”但她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身在皇室,手足相残不是常有的事吗?”
凌声嘴角抽了抽,皇子妃真是……直言不讳……
薛延笑了笑,挥了挥手,凌声下去了。
他起身,走到燕南晚面前,弯腰抱起她,他坐下,让她坐在他怀里,低下头吻了吻她嘴角,笑着道:“正是因为如此,父皇才如此讨厌手足相残。”
他悠悠回忆起来,声音不急不缓:“当初父皇登上帝位,便是手足相残,所以到了最后只剩下父皇一人了。”
“皇上真狠。”燕南晚感叹一声。
薛延低头看了她一眼,她窝在他怀里,越发像只猫儿了,摸了摸她的头:“不是父皇狠,而死他不够狠。”
“什么意思?”
“父皇是最小的皇子,几位皇伯伯斗来斗去,最后斗了个两败俱伤,纷纷丧命。皇室中只剩下父皇一位皇子了,自然,这皇位就是父皇的了。”
燕南晚不可置信,皇上这皇位来的也太……嗯,太与众不同了一点。
“你是不是也想学皇上,等着太子与五皇子斗得两败俱伤了,你好坐收渔翁之利?”
薛延邪笑:“我这样不好吗?”
燕南晚点头:“是挺好的。”她默了片刻,又道,“难道你就那么想要那个位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