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快。”
“我可比你小。”
凤兰瞧着两人之间的相处,笑了笑,温润开口:“来了府中两日,一直未找到机会与你们说说云芝的事。”
想起燕南晨今早与他说的云芝可能与五皇子有关,薛延严肃起来,问:“查的如何了?”
“你们走后,我让人去查,查到她从京城逃脱后便一直藏在凌安,暗地里一直在筹谋些什么。”凤兰惭愧的看了两人一眼,“至于筹划着什么,还未查清。”
“兰公子不必惭愧,毕竟手下也没有多少人,能查到这些已经很不容易了。”薛延邪邪的笑着。
燕南晚闻言,嗔怪着:“凤兰替你查事,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吗?”
薛延笑:“好听的都在床上说给你听了。”
燕南晚红了脸,凤兰脸上闪过几丝尴尬,倒是说话的人光明正大,堂堂正正,又补了一句:“你受伤躺在床上时,我可不是好话说尽。”
“我还未用早膳,先走了。”凤兰开口。
知道燕南晚过得好,薛延待她好,便够了。
至于爱便非得到不可,他倒是没有这么大的执念。
回了全管家给他安排的院子,让小丫鬟去厨房端些膳食送来。
归音从前厅离开后,心情低落,一个人随意找了个没人的地方待着,想起往事,眼眶红了,眼泪滴了下来,她抬起手粗鲁的抹干,苦笑着,自我安慰:“有什么好哭的,不就是一个畜生!”
虽如此说着,可眼里的泪像是决堤的河水,一滴一滴的往下落,泪珠一颗一颗的砸在她心口,砸的她心翻涌着疼。
“归音,你就这么贱吗?”她恨自己的不争气。
她正哭的泪眼朦胧,眼前忽然出现一块洁白的帕子,她微微抬头,瞧着来人,笑了起来,自嘲的开口:“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天!”
“我也没想到。”凌声又将帕子往她面前送了送,语气依旧冷冷的,“擦擦吧!”
归音拿过帕子,粗鲁的擦了擦脸:“谢了。”低头看了眼手中的帕子,帕子上干净得很,连个绣花都没有,“这帕子是你的?”
凌声看了眼她手里的帕子:“不是,方才从一个丫鬟要的。”他别过脸,耳朵不自觉的红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