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瞧着趴在地上的瘦老头,望向薛延,面色严肃:“老七,不得胡闹!”
薛延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走到一边站着,双手端着手臂,扫了一眼地上的瘦老头,冷嗤一声。
“太子,这就是你口中的老者?” 皇上看着地上趴着的瘦老头,心里头微微有点怀疑。
薛寒牧瞧着得云大师的那副狼狈样,眉间蹙了蹙:“是,得云大师年纪大了,经不住老七折腾。”
“太子皇兄,你这话就说错了。”薛延回嘴道,“本皇子以前喜欢折腾女子,如今喜欢折腾晚儿,何曾喜欢折腾男人了,还是个瘦老头。”说着,又颇为嫌弃的瞥了眼瘦老头。
“老七。你这……”薛寒牧自然没有薛延脸皮厚,半晌道了句,“本宫不是那个意思。”
“既然不是那个意思,就麻烦太子皇兄下次说清楚。”薛延随意的扫了眼大殿中的朝臣,眉毛上挑,“免得让父皇与各位大臣误会,京中又传出些流言蜚语。本皇子倒是习惯了,可晚儿是个重脸面的,让她听了难免会伤心。”
薛璃笑着道:“老七对七皇子妃是真好。”
“毕竟是自己娶回来的女人,即便再怎么……”薛延摆了摆手,“不说了,齐妃怎么还没来,本皇子还等着看完热闹,去春风楼呢!”
皇上沉了沉脸,严肃道:“老七!”
一群大臣向燕城义投去十分同情的目光,虽说女儿嫁给了皇家,但这七皇子太过放荡风流,不知燕府独女的日子是如何过的?
燕城义心中虽担忧,但想起三朝回门时,薛延对燕南晚无微不至的照顾,心中也安慰了不少。
齐妃被两个侍卫带进大殿,向皇上行了礼,安安静静的候在一旁。
皇上瞧着她,冷声问:“齐妃,你可知罪?”
齐妃笑了笑:“臣妾不知犯了何罪?”
“太子你与她说。”
薛寒牧拱手应好,走到齐妃面前,面上恭敬,语气清冷:“齐妃宫中可少了太监?”
齐妃微微一愣,缓缓道:“少了,前不久宫中一位小太监笨手笨脚犯了错,臣妾便将他打发出宫了。”
“如此简单?”
“太子想问什么?”
薛寒牧看了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