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腰让他不会向后倒,鼻尖贴近他嗅了嗅:“有没有碰伤。”
“这里,刮破了。”兰波指了指自己的手肘。
皮肤光洁,即使有伤也片刻就愈合了,留不到现在。
“老公亲一下,不痛了。”白楚年抬起他手肘亲了亲。
兰波眼神亮了亮,又指着自己左胸从薄背心布料里凸起的一点:“这里也受伤了。”
白楚年笑出声:“不是,这儿怎么受伤啊,鱼咬的啊。”
兰波点头。
白楚年低头隔着布料舔了舔,灰色背心湿了一小块,兰波眯起眼睛,呼吸起伏的频率快了起来。
“谢谢老婆……辛苦了。”
白楚年把他整个人抱在怀里,贴着他脖颈呢喃低语:“我们的赌约……是不是该履行一下?”
兰波微仰着头,白皙脖颈上咽喉轻轻动了一下。
——
(这里删减了一段不够正能量的情节但不影响正文,我们要正能量,响应国家号召,做新时代好青年)
——
白楚年把昏昏欲睡的兰波在鱼缸里涮干净,裹上浴巾抱到被窝里。
alpha吃饱了,一头栽倒,满足地缠着兰波,长手长脚地抱得紧紧的。
兰波几次想撑着床爬起来揍他一顿,都因为体力不支又瘫了回去,高高地扬起手,落在alpha头上时就变成了轻轻地拍一下,又揉了揉。
白楚年蹭到兰波怀里,毛茸茸的脑袋抵着他胸口,发出轻微的舒服的猫呼噜声。
“小白。”兰波轻声叫他。
白楚年哼哼一声应答:“我不叫小白。你叫个好听的。”
“……你刚刚的表现太过分,老公我是不会叫的,使坏的小鬼。”
刚刚这头恶劣的小狮子一边叫着daddy一边把他翻来覆去搞到快要昏死过去这件事兰波记仇了。
“那你叫个别的嘛。”白楚年闷声蹭他,“韩哥叫萧驯都叫珣珣了,我也要。”
兰波想了想,舔着嘴唇笑了:“黏黏。”
白楚年不出声了。
兰波看见他整个耳廓从尖开始一点一点变得通红,伸手捏了一下,热得发烫。
“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