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所谓道:“那就让它畸形,反正属下不靠手吃饭。”
陈子轻瞪过去。
老兔子一双眼跟鼻尖还红着,头发是天生的褐色,发质软,黑毛衣下摆和裤腿都在看电影途中弄乱了些,他的情绪蔓延在眼角眉梢和裸露在外的每一寸皮肤,整个人毫无防备,很好嵌入的模样。
周今休松开对他脚踝的钳制,好笑道:“七爷,属下不能为自己的手做主?”
陈子轻理所应当:“美好的事物是大家的。”
周今休:“……”
【这么离谱的话都让我听到了,我这是什么福气。】
周今休看上司翻床头的药,他扫了眼不断传来剧痛抖个不停的左手,起身去床头靠坐下来,眼闭在一起。
陈子轻翻出止痛片,递给他说:“你先吃一粒。”
周今休没反应。
陈子轻扣下药片,塞进他唇间,命令道:“吃下去。”
周今休的气息不太正常。
【这只老兔子是不是没听过越界两个字?】
陈子轻强行把药片往里推了推:“吃啊。”
两个字说得声情并茂,那股子关切浓得能滴出水来。
【怎么跟大郎吃药一样。】
“……”
陈子轻看了眼他还在抖的左手:“你——”
才吐出一个字,那粒药片就被咬住,他下意识把手拿开,望着周今休将药片吃到口中。
然后就没了。
药又不是糖,含着干什么,你倒是吞下去啊。
陈子轻不得不采取晚饭那会儿的措施,不过这次他没得逞,他的指尖还没碰到周今休的喉结,对方就已然做出吞咽的动作。
.
周今休吃完药就躺下来,背过身去。
陈子轻挠挠脸,他的大脑放空片刻,拿到床上的手机,发现有好几条短信,全都来自庄予恩一个人,问他人在哪,回没回庄园。
间隔按秒算,一口气发的。
陈子轻没回。
庄予恩那小兔崽子性情急躁,他只发短信没打电话,估计是自己跟自己别扭上了。
陈子轻把手机放进口袋,想想又拿出来,给严隙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