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窒息了, 简直能载入三大窒息瞬间的记忆库。
然后呢。
然后宁向致就平静地关上屋门, 平静地向他走来。
如果不是长刀的刀尖快刺穿阻碍物,喘||息||粗||重,喉结攒动,眼泛酣畅淋漓大做一场的红光,衬衫下的腹部技能如热山石的话。
陈子轻刚结束一场创业生涯脑子很糊,人也没什么力气,宁向致停在他面前,弯腰欺身上来,手臂撑在他脸两侧,凑近想吻他嘴。
夏天还没结束,怎么就强吻他了,这个大夫可怕得很。
他强行打起精神手脚并用地挣扎,还把宁向致的头发给扯下来了好几根。
宁向致跟他说什么自己主动了,如他所愿了。
很损尊严,很没面子似的。
陈子轻使出不多的劲阻止宁向致,要是有碗的碎片,他都能用上。
当然是抵着宁向致的脖子。
陈子轻才不会把自己的脖子放在利器面前,多危险。他喘着气在地上当泥鳅,身上的气味很浓还新鲜,宁向致离得近闻得一清二楚,整个人像吸了|大||麻,眼睛都红了。
这个年代含蓄的含蓄,生猛的生猛,比较极端化。
陈子轻的思绪回到现实中来,他被宁向致一步步给逼退到墙角,余光冷不防地惊觉窗户没关好,有个空隙,当即就要晕倒。
宁向致是不是在窗外看见了,才会闯进来,捅破窗户纸,找他睡觉?
陈子轻汗涔涔地打抖,想昏过去跨过现在的时间线。
宁向致的气息落在他不断渗冷汗的脸上:“李南星,你前段时间所做的我看在眼里,这段时间做的我也看在眼里,我进你陷阱里了,你不下来,你站在上面看我,你什么意思?”
仿佛是在说,你围着我转,你喜欢我,又不给我玩。
陈子轻捂住嘴,以防长了一副文静书卷知青皮的狗男人偷袭。
宁向致被他的动作给整笑了:“你早就不是完整的了,别学纯情小花草。”
陈子轻被自己捂着的嘴角一抽:“没人碰过我。”
宁向致眯眼:“南星,你不必把我当孬子忽悠,我要是嫌弃你,就不会站在这里,对你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