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趴在床上吃蜜饯。
“原来古时候的蜜饯是这个味道。” 陈子轻吃一小块细细品尝,“蜂蜜腌的,好吃。”
他刚把剩下的大块放进嘴里,魏之恕就推门进来了。师兄弟二人四目相视,同时开了口。
“二师兄,今晚不是你守夜啊?”
“你躲在屋里偷吃,眼里还有没有你大师姐跟我?”
陈子轻把摊在旁边的纸包推了推:“没躲,这是师傅给我买的蜜饯,你想吃就来吃。”
“罢了。”魏之恕去拿桌上的茶盏喝水,“我可没有强人所难的嗜好。”
他丢下杯盖,看它在杯口上颤动,阴阳怪气地来了一句:“再者说,师傅给你买的,二师兄怎么好意思吃。”
陈子轻:“……”师傅不也给你买了东西吗,那可是鹿鞭,男人驰骋沙场的大炮,比我的蜜饯贵多了。
窗外有脚步声经过,光听声音就知道中气很足。陈子轻喊道:“师傅!”
走过去的脚步声返回,停在合上的屋门口。
脚步的主人嗓音是一贯的粗野,隐隐带着一丝近乎错觉的不自然:“喊什么,皮痒了?”
“我是想问师傅,猪仔喂了没啊。”陈子轻挺关心被拴在树边的小猪,它不便宜,买了就要养活,养大,不然多不值当。
“喂了。”脚步声再次离开。
陈子轻舔着嘴上的甜味转头,魏之恕坐在床边的椅子上,一条腿踩着床板,一言不发地睨着他。
“二师兄,你洗漱了吗,没有就早些洗漱,这样也能……”
陈子轻看见魏之恕脖子上鼓起的青筋,他猛然爬起来,脚踩着床被走近点:“你喝汤了?”
晚饭结束之后,魏之恕在伙房关起门待了一段时间,他把鹿鞭熬成汤,一口闷了,闷完没什么感觉,此时全身血液都在沸腾。
“师傅为什么要给我买鹿鞭?”魏之恕咬牙切齿,眼一下就猩红起来,“崔昭,你连你二师兄的隐疾都要说出去?”
陈子轻冤枉:“我没说,是师傅自己买的,我都不知道。”
“你想啊,师傅能是师傅,那一定有过人之处,他看出来也正常,不是吗,二师兄。”陈子轻飞快地接道。
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