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了……”
颜布布下怔愣住, 轻拍封琛腰的那只手也顿在了空中。
他有些不可置信, 又有些惊喜,像是天上掉下来的块馅饼,不,个比努努砸中那么惊喜。
原来哥哥会怕,就像他怕失去哥哥样,哥哥也会怕失去他。
封琛难得的脆弱又让颜布布同时升起种复杂的情绪,他不知道那种情绪叫做疼,只觉得鼻又开始发酸,眼睛也开始发涨。
“别怕,我不会没了的,我又不是肥皂泡泡。”颜布布继续轻拍着封琛的腰。
两人在花洒下静静拥抱着,所有的惊恐和悲伤都消融在这个拥抱里,再水流冲,消失不见。
直到颜布布发出几声吞咽的咕噜声,封琛才将他从怀里推开。
“你在喝水?”
“我脸贴在你肚上的,你肚在往下流水,会流到我嘴巴里。你不是在害怕吗?我又不想推开你……”
封琛:“……”
洗完澡,颜布布穿好衣服,正往澡堂外,封琛却把他喊住:“过来。”
颜布布过去,封琛用手指按了按他的左脸侧:“这里疼不疼。”
“不疼。”
那里的皮肤很白嫩,手指按下去有个小窝,也看不出什么异常,确实应该不疼。
“就算不疼也擦『药』。”
封琛却掏出颜布布从医疗官那里来的外伤『药』,挖出点抹在他脸上。
颜布布刚才扯着他的手打了下脸,不是太重,但封琛觉得掌始终留着团火辣辣的感觉。
直到给颜布布擦上了『药』,那种让他不舒服的感觉才消退。
封琛将脏衣服也顺便洗净晾好,再带着颜布布去饭堂吃饭。回到房内,便掏出他那把已断刃的匕首,拿在灯下仔细查看。
“这刀怎么断啦?”颜布布惊讶地问。
封琛不想说那些变异种的事,便道:“今天没注意,下捅在石头上了。”
“哎呀,那还能粘好吗?”
这把匕首直陪着他们,多亏有了它,才能对付老虎,对付研究所里的怪树还有猴,才能平安地坐在这里,颜布布觉得无比惋惜。
“没办法,粘不上了。”封琛说。
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