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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五十六章 名气

说了一下四胡套鼓合奏之后,接着就看二胡三弦和电吉他的三重奏,蔡菲旋和何沛媛互相推诿,非说对方才是准备阶段的主力。龚晓玲是觉得曲子中三弦有起到引领作用,就何沛媛先说说自己的看法吧。

何沛媛不是个理论家,有点为难:“我第一遍读下来,感觉这首和《寒月近人》有互通的地方,都有很独特的感觉……”

三弦演奏家说得比较牵强,这几首曲子都是独特的,至于两首曲子的大体结构相似,都是三重奏,还能玩出多少新花样呢?

何沛媛还总结:“……这应该是他们之间长时间形成的一种默契,对音乐艺术的共同追求。”

齐清诺微笑:“还不如说是大家共同的追求和默契。”

杨景行也点头:“你们的素材,你们的默契。”

龚晓玲并必要太多讨论默契问题,还是从曲子的音乐形象出发,她先说一说,为什么说杨景行的音乐语言是言之有物的,她当然也看出来三首曲子间的内在联系,三首曲子有一个非常巧妙的整体布局容易被忽略。

龚晓玲发现,如果把二重奏和三重奏看成两个独立的音乐形象,那么第三首团体合奏就是前两个音乐形象的变化型再加入一个两者综合体的对立面,一共三个音乐形象,看起来是冲突的,杨景行的开创和精妙就在于把这三个音乐形象慢慢交汇起来,过程中的手法和灵感值得深入分析,并且要拓展研究,会成为一个课题。

《就是我们》中,杨景行比较多地运用了西乐的创作手法,虽然用得很好,加上灵感爆发,《就是我们》看起来就是一首华丽漂亮完美无缺的作品,但是那只停留在外形上。

龚晓玲最为惊喜的就是,杨景行在这次的创作中已几乎摒弃了西乐的和声理论,尤其是团队合奏的作品最为明显,很多手法是找不到明确理论支持或者是发展了新理论的……

龚晓玲的结论是杨景行已经从形的层次发展到到意的境界了,意境本来就是民乐始终在追求的东西,但是杨景行这个意和别人又不一样,是先有形而后有意,不是凭空捏造无中生有。

分析了一下杨景行后,龚晓玲现在回头发现《寒月近人》也很有意境,但是《寒月近人》的形就不是很明显具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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