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起的?”
“我们家孩子的名字都带一个树,据说是因为我妈之前算命说我们家几个孩子命里缺土,要用名字补上。”
苏雪桢跟他聊完更没了头绪,想着还有两个多月的时间,可以慢慢想,换了话题:“明天你休息吗?我们要不要去洪江公园玩一圈?”
“可以啊!”
难得放假一次,岑柏正遗憾没能陪她好好去玩儿呢,马上答应下来。
聊完天,苏雪桢打算去洗澡,她身子越发笨重了,时常需要岑柏进来帮忙,这晚岑柏刚给她放好热水,她正在收拾换洗的衣服,人还没进去呢,他们家浴室左边突然吵嚷起来,岑柏一听,是老周家传来的。
女声格外尖利,“我不同意!凭什么!”
另一道女声也响了起来,“房子又不是你的,你凭什么不同意?”
苏雪桢想起傍晚进入老周家的一家口,猜出可能是周心跟罗英秀闹了矛盾,看向岑柏:“是不是吵起来了?”
“估计是。”
他们家也不是什么家庭矛盾调解员,没那个能力,岑柏把热水倒进去,安抚她继续做自己的事:“没事,你先洗澡。”
周德不在,又有周老太太在一旁附和闺女,罗英秀完全处于下风,完全被两个人逼到了绝路,想到这些日子她辛辛苦苦过来照顾老太太,感觉非常心寒,更不想让老太婆得逞,“我才不会如你们的意。”
周心下乡的时候,他大哥周德刚跟罗英秀结婚,她跟这个嫂子基本没什么接触,更不要提什么感情,这次回城就是打算在洪江市安顿下来,离了她娘就无依无靠了,自然更不可能放弃这个宅院。
两个人在屋里吵了十来分钟,谁都不让谁,最后到了孩子的睡觉时间,周心懒得跟她吵,只留下罗英秀一直在那骂,半个多小时才彻底安静下来。
大院里大家先前为老周的葬礼也忙活过一阵子,对于这等姑嫂矛盾就懒得管,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这么让他过去了。
苏雪桢洗完澡出来外面已经安静下来,岑柏拿着毛巾跟换洗衣物也进浴室飞快洗了个澡回来睡觉。
第二天两人在家吃完午饭准备去洪江公园玩,出门的时候正好碰到了急匆匆赶来调停的周德,跟他们俩打了个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