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别进去了。”
屋里的人看到她也纷纷劝阻,“别进来了,我们这都商量结束了。”
苏雪桢被大家伙这么一喊,停在了门口,岑柏连忙走了出来,搂住她往自己家走,“没事,都商量好了,我送你回去睡觉。”
“老周人真没了?”
大半夜的跟做梦一样,苏雪桢有点不敢相信,“怎么没的?”
“据说是一口痰卡喉咙气没上来,过了几个小时老太太才发现他没气了。”
岑柏慢慢把她送回家。
到家后苏雪桢看了眼墙上的时间,已经是凌晨四点,就是睡也睡不了几个小时,何况她这会儿脑子很清醒躺下也睡不着,躺下后又起来想去看看情况。
迷信这种东西,轮不到自己身上就觉得没什么,真碰上了,心里就总是在意,老周又是急病去世的,岑柏也怕真出了什么意外,这段时间苏雪桢情绪波动已经够大了,他不想让老婆去看,“回头有仪式,到时你再吊唁。”
老周生前对他们夫妻挺好的,苏雪桢只是想过去看一眼,再安慰老太太几句,但看他这么坚持,犹豫了。
岑柏知道她明天还要上班,跟哄孩子一样拍了拍:“再睡会儿吧,外面有我们呢。”
苏雪桢明天还要值夜班,夜里不睡觉实在熬不住,最终决定不去了,随着他的轻拍,睡觉的情绪也慢慢酝酿起来了,她摸了摸肚子,在睡着前说了句:“那就交给你们了,我先睡了。”
岑柏嗯了声,看她睡着之后才关上门走了出去,回去后,老周屋里的人也散的差不多了,只剩四个大男人,坐在椅子上昏昏欲睡。
许青青也没走,一直陪着周老太太,几个人就这么轮流守了一夜。
因为中途被吵醒,苏雪桢这趟回笼觉睡得格外沉,天一亮,岑柏守完夜去买了大家的早餐回来,在老周屋里给大家分了后,拿回来两人份他们自己吃。
苏雪桢洗漱完在饭桌前坐下,咬着韭菜饼问他:“给老周家里人打过电话了吗?”
“打了,上午老周儿子会过来,他女儿不知道能不能回来。”
岑柏喝了口红薯粥,话里有些遗憾:“下乡的知青不能随便回来探亲。”
苏雪桢心情也有些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