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众将轰然领命。
眼睁睁的看着匈奴, 却不能杀个痛快, 这对于众将来说无异于枕着咸鱼睡觉的猫儿,心里很难受。
秦异入知道军中求战声浪极高,不得不把他们召集起来,好好敲打敲打。
XXXXXXX隘口里,匈奴东一团,西一簇,个个耷拉着脑袋,垂头丧气,如同斗败的公鸡似的。
自从被围以来,匈奴拼尽全力,用尽一切方法,百般冲击秦军营寨,却不能逾雷池一步,匈奴的军心士气急剧低落。
更要命的是,被围在这里,要吃没吃的,要喝没喝的,匈奴这rì子就难受了。先是喝马nǎi度rì,还能支撑。可是,好景不长,没过几多时rì,连马nǎi也没得喝的了。因为这里的草场被骏马啃光了,战马没得吃的,哪来的马nǎi?
没有了马nǎi,匈奴只能一咬牙,把骏马杀了。骏马是匈奴的亲入,是匈奴的兄弟,是匈奴的第二生命,杀骏马对于匈奴来说是何等残忍之事,匈奴是哭得唏哩哗啦,如同他们的祖坟被挖了似的。
尽管如此,为了活下去,不得杀。每当杀战马时,就有不计其数的匈奴在哭泣,如同嚎丧般,声震长空,堪称一奇。
没有了战马的匈奴,还能叫匈奴吗?匈奴还能有士气吗?就这样,匈奴就成了眼前的模样,连冲击秦军的营地都没兴趣了,一副等死模样。
单于和左贤王,以及一众大臣围坐在一起,个个愁眉不展,相对无言。
“大单于,得想个办法,若是再这样下去,大匈奴就完了呀。”有大臣实在是忍不住了。
这不废话吗?要是有办法,单于还不用的?
“是呀。”一句废话竞然引来一片附和声,一众大臣大是赞同,目光停留在单于身上。
单于只能用沉默来回答,紧抿着嘴唇,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把单于这无计可施的样儿看在眼里,一众大臣的心直往下沉。
气氛非常压抑,如同巨石压在胸口似的,单于心头在滴血,把目光移向远处。
放眼一瞧,只见到处都是垂头丧气的匈奴,个个耷拉着脑袋,没经丝毫生气。
“昆仑神o阿,你为何不显灵?你为何不佑护大匈奴?”单于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