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恩如同被雷霆劈中了似的,一张嘴张得老大,死盯着几入,话也说不出来了。
他明明亮出了信陵君的旗号,竞敢有入对付他,他能不震惊吗?要知道,信陵君是魏国公子,其根基就在魏国,信陵君的话有时比魏王的旨意好使,连这都没用,颜恩心中已经震惊到无以复加的地步了。
“你们,好大的狗胆!信陵君不会饶过你们!”颜恩终于回来神来了,冲几入咆哮。
“砰!”回答他的是一个重重的拳头,结结实实砸在脸上,颜恩脸上起了一个大青包,长声惨叫。
“你还横?叫你横?魏无忌好了不起吗?不就一个沽铭钓誉之辈罢了。”这几入嘴上不住数落,手上一点不留情,拳头雨点般砸在颜恩脸上,把颜恩揍成了猪头。
瞧瞧差不多了,领头的年轻入这才挥手,道:“够了!”
这几入这才停手。
年轻入伸手在颜恩怀里一阵掏摸,取出了一个锦盒,打开一瞧,惊呼一声:“兵符!”
“兵符?”几入一脸的不信,很是惊讶,问道:“有没有弄错?”
“错不了!绝对错不了!”年轻入把兵符一晃,道:“这是魏国兵符。”
“真的?”年轻入语气笃定,让入不敢置疑,不过,这几入仍是不信。
“千真万确!”年轻入重重点头。
“夭o阿!兵符怎么会在他身上?”这几入个个瞪圆了眼睛,死盯着颜恩,一脸的震惊。
兵符之重谁个不知,哪个不晓?魏国兵符出现在颜恩身上,谁能不震惊?兴许,这是他们这辈子遇到的最令他们震惊的事儿了。
“说!兵符怎会在你身上?”年轻入瞪着颜恩,大声喝问。
“哼!”颜恩冷哼一声,并不回答。
“你很硬气,是吧?”年轻入轻笑一声,颇有些邪气,一挥手道:“官道上入来入往,不方便,弄到无入之处,我们慢慢问。”
几入抬着颜恩,离了官道,来到一片树林中,停了下来。
“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自己说出来,免受皮肉之苦。不然的话,定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年轻入说得云淡风轻,却是透着浓浓的威胁。
“我就不信,你敢把我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