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就在这时，原本倒地的凯皇，居然慢慢站了起来。
之前的伤势，竟然已经好转。
“不过如此。”
出乎意料，凯皇并未第一时间动手，而是看向楚风开口。
而相比之前，他话语也流畅许多。
整个人其实也足了不少。
“人皇？”
这是楚风第二次听到这个话，他目光一闪，看着眼前的凯皇道。
“你到底是谁？”
“你可以叫我司南帝尊，我的存在，是你无法想象的，能臣服于我，是你的荣幸。”
凯皇高高在上，神色睥睨。
“司南？”
楚风口中琢磨一句这个名字，但脑海中却一片空白。
在他记忆中，压根没有这个名字。
此刻，他念头转动，再度道。
“你来自哪里，怎么会在这里，成这个样子？”
凯皇闻言似乎想到了什么，眼中闪过一道厉色，之后他摇头道。
“这你的问题太多了，现在该你选择了，是臣服，还是死。”
“不可能，要战就战。”
楚风一抹嘴角的血迹，神色坚韧。
要他去臣服这个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这压根不可能。
“冥顽不灵。”
凯皇坚持，不由嗤笑一声，不屑道。
“果断历代人皇，都是这个臭脾气，那经怪不得我了。”
他上下打量楚风一番，开口道。
“你这幅肉身不错，比白起要好一些，我用了。”
说完，他已经迈步走来。
白起？
听到这话，楚风精神一震。
他下意识的道。
“你是说那是白起？”
虽然他已经猜到了，但此刻亲自听到眼前这人承认，他还是被惊了一下。
主要是这个人物凶名太旺了。
当年直接坑杀赵国四十人万人，成就一代杀神。
让他万万没想到，如今此人竟然以这个方式保存了下来。
一时间，他目光再度看向白起的时候，神色已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