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萧晨再问道。
“我这边没什么问题。”
赵九阳点点头。
美妇人也点头，她更没问题。
“如果是两条鱼，那就由我来对付一个。”
萧晨对赵九阳道。
“好。”
赵九阳看看萧晨，看来昨日那一剑，还能再现啊。
不然，萧晨何以有底气这么说话。
三人又商量一番，敲定了一些细节后，萧晨就回去做准备了。
等他走了，赵九阳看着美妇人：“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知道什么？”
美妇人笑眯眯地问道。
“萧晨。”
不当着萧晨的面，赵九阳也把事情挑明了。
他觉得，萧晨和她的关系，更为亲近。
她不可能不知道。
“呵呵，不装傻了？”
美妇人笑容更浓。
“之前，不是一直在套我话么？”
“……”
赵九阳有些尴尬，之前套话，是不确定萧晨的身份。
现在确定了，且她也知道，再回想套话，多少有点小丑的感觉。
“我可没笑话你的意思啊，押上碎星宫的未来，小心点也正常。”
美妇人说着，给赵九阳倒了杯茶。
“至于我何时知道，那可早了，他没来时，我就知道了。”
慕容月瞄了眼师父，不愧是师父啊，说起瞎话来，眼睛都不眨。
“没来时，你就知道了？”
赵九阳很惊讶，他以为美妇人也是最近才知道的。
“你在母界，一直有布局？”
“没有。”
美妇人摇摇头，凭她和老算命的关系，还需要布局么？
根本不需要。
萧晨一口一个‘奶奶’，就足以说明什么了。
“萧晨喊你‘奶奶’，又是怎么回事儿？”
赵九阳想到什么，看了眼慕容月。
就算萧晨和慕容月有什么关系，也不该叫‘奶奶’啊。
这不是差辈了么？
慕容月的师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