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繁夜的声音,余未晚马上转头。
繁夜就在站她身后,分明自己身后刚才有很多人的,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挤进来的。
“繁先生,”余未晚靠向他耳畔,略带点沙音的声音也因为压低音量,而软绵绵的,“你玩过没有?这个游戏规则你知道?”
她是真的怀疑,这种日理万机的大总裁,真的会有时间玩博彩游戏吗?
“会。以前也玩过一点。”
他靠近她,桌前人挤人,大多都是家属在后面站着围观,因此两人挨得也近。
他本就比她高许多,稍稍低头便能嗅到她发丝间的幽香,是少女的清甜花果香。
她的关注点此刻全在游戏规则上,赶紧问他:“你给我简单讲讲……”不对,既然他会,那就应该拉着他一起下注呀,“你带我一起下注!”
“这桌牌已经开始了,我们去别的桌子。”
他说完,就主动往外走。
如同劈山开路一般,替她劈开一条道路。
她快步跟了出去。
繁夜并没有立即带她选座,而是转头,注视着她有些凹陷地侧脸,问她:“最近病过?”
“啊?”他怎么知道?余未晚立即转过头,诧异地跟繁夜对视。
繁夜眼帘一垂,主动落下视线,看向她捏着筹码的右手手背,“有针眼。”
“啊,这个……”她马上哈哈一笑,又用左手去盖右手,盖完才想起,两只手都打过点滴。
之前连着输液一周,每天输液两次,手背针眼现在还没消呢。
不过他什么时候发现的?
她干脆不藏了,干笑着说:“我欠吃,把自己吃胃穿孔了,住了几天医院。”
繁夜沉默。
她看不懂他的眼神,但感觉得出是变严肃了一些。难道是在鄙视自己是个‘馋嘴猫’?
就在她乱猜的时候,他已经从她手背上移开视线,低沉的声线如常平静:“万事有度,饮食也是一样。以后饮食要注意了。”
“对对,下次就有度了。”她点头,反正今天他出钱,他是老大,他说什么都对。
“想坐哪一桌?”他只提了一句,就换了话题,领着她往旁边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