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了双手:“阿夜, 我想……我想问……你是怎么看待你前妻一家的?”
繁夜看着她, 眸色变深了些:“你之前不是问过这个?”
“我……”唐婧无法和他对视,只能转过头,看向如雪的窗幔,“我听说,余国军贪污腐败的证据已经完整提交了,案子可能要被重判。而且,你好像也关注着这件事,就想问问你的看法。”
“没什么看法,该怎么判就怎么判,这都是法院的事。”繁夜回答的简单直接。
唐婧扯了扯红唇,继续问:“你是不是,很讨厌余国军一家?”
“是。”繁夜看着她,目不转睛,“余家实在没有让我喜欢的地方。做了三年余家的女婿,就越是清楚余家内部的腌臜事。”
她就知道,繁夜是讨厌余家的。
“你上一段婚姻里,余家人都对你很不好吗?”
“是伪善。”繁夜道,“他们一家,很会伪装,也很会演戏。”
“之前,余小姐来找过我一次,说你……”唐婧迟疑了一下,不想把话说的那么难听,“总之,她说你对她还有想法。”
“那你知不知道,她精神出现问题了?余家出了这么多事,而且她以前就被陆野逼的精神失常过,”繁夜把手里的咖啡杯彻底放在了茶几上,“她快算半个疯子了,她的话,你也信么。”
“我不是信她的话,我是……”唐婧捏紧拳头,脑海中忽然闪现赵正焱讽刺的话语,妩媚的脸孔一下子紧绷起来,干脆把心里话问了:“阿夜,我跟你说把,今晚我找你,是想问你,你知不知道我的身世?你到底,知不知道我的爸爸是谁?”
骤然间,大客厅里沉寂下来。
繁夜并没有马上回答,而是默然不语地凝视着唐婧。
眼底的温度也转眼不见了,眸色幽深而冰凉,就好像是神袛审视人间凡人。
如果不是做足了准备,唐婧几乎也要在这种眼神下缴械投降,
但她使劲攥紧拳头,指甲陷入掌心,迫使自己迎上繁夜审视的目光,继续问:“阿夜,你现在身价已经很高了,你手里有很多人给你做事,以你的能力和社会资源来说,有些秘密很容易就能查到吧?”
“赵正焱这几次找你,就是为了给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