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没想到，会从盛临川的嘴里说出那两个字。
在看到他口型之后，她愣了好几秒。
直到他又一次重复这两个字，余未晚才敢确定。
但随之而来的是更大疑惑，“你，你说的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盛临川收起嘴角的弧度，脸上的表情变得肃穆了几分。
“可是，想要办这件事……”她试探性地说，“这好像是需要认识一些特殊渠道的人吧。你不是做医学研究的吗？怎么会有这种渠道？”他的人脉不是应该全部是医学各界的专业科员，医学家还有原料公司的人么？
“你对我们这个行业不了解吧，其实有些医药原料，是掌握在一些特殊集团、组织手里，我们采购原料的时候，偶尔也会和这些人打交道。”盛临川够了勾嘴角，温润如鹿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狡黠，“你放心吧，我既然能这么说，肯定是有能力联系到他们。”
“……”余未晚微怔。
或许真的是她读书读傻了，竟然不知道原来各个行业里的门道这么多。
愣了一会后，她马上道谢：“谢谢你，盛医师。”
“不要叫的这么生疏。那会在疗养院的时候，你都是直接喊我全名的。”盛临川语气轻松，“就还是荷叶车前一样，喊我全名。”
“感觉那样，好像对你没有什么尊重。而且……”她忽然止住声音。
这么多年过去了，她其实早就忘了盛临川了。
现在重新相遇，盛临川还能愿意这么热心的帮着自己。
面对他，她总觉得自惭形秽。
同样都是当初在疗养院里一起接受心理治疗的孩子，他现在事业有成，温暖大方，她却毫无建树，还是离婚弃妇。
她好像没有资格，还维持疗养院的样子，大大方方地拿着饼干，喊着他的全名和他主动靠近了。
余未晚慢慢低下头，嘴角扯出一抹笑容：“我还是觉得喊你盛医师更好一些，显得你年轻有为。而且叫的生分一点，也能避免给你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那好吧。”盛临川不再强求，换了话题，“确定好哪天回去了么，如果你打算趁着回老家离开，我们最好今天确定出两套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