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完全撒不了谎,只能道:“我担心你不行。”
“网上说这个汤对身体好。”
傅柏钦在猜到是补汤的时候就想到了,知道姜怀的想法后有些哭笑不得,没想到他居然会这样想。
“我不行?”
姜怀闭上眼睛,手指颤抖。
“行,行!”
他这时候完全不敢放肆。傅柏钦自己也难受,刚刚那碗补汤他不是没有感觉。
在姜怀闭上眼时,他垂下眼。
“姜怀,你可以看看我现在行不行。”
他说到这儿,倏然笑了一下。
高岭之花的人笑起来满室生辉,像是冰雪消融一样,在浴室里叫人心中怦然一动。
然而姜怀却来不及看这个,因为下一秒——他就被握住了手。
感受到傅柏钦比他还要厉害的躁动感,姜怀头皮发麻。这时候真有种自己是只无法动弹的弱小兔子,被可怕的肉食动物盯上的感觉。
在傅柏钦手中,他完全无法反抗。
只能茫然的看着对方那张克制冷漠的脸上布满本不应属于他的神情。
姜怀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出浴室的。
虽然只是互相帮助,但是过程太紧张了,他现在还有些难以回神。
傅柏钦在洗完澡后,看见姜怀坐在沙发上发呆。
这时候走过去伸手贴了贴他额头,在浴室呆的时间太长,他担心姜怀感冒。
在傅柏钦手落在额头上时,姜怀才睫毛闪了闪回过神来。
“你……”他看向傅柏钦想要说什么,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傅柏钦垂下眼。
“怕了?”
只是帮一次忙而已就害怕,却还要每天撩拨他,傅柏钦不由有些无奈。
姜怀没想到事实和他想的完全不一样。想到那会儿浴室里的事,掌心还有些刺痛。
拿着画笔的手平常并不做什么事情,也因此很容易被留下痕迹。
傅柏钦看向他掌心,看到姜怀手里的红痕之后,顿了一下,这时候起身出了卧室。
姜怀看着对方在抽屉里翻找了半天,像是找到了什么,拿了进来。
“手伸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