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付出的意思，也难怪知府骂咱们商人重利轻义。”
林振雄摇头道，“你还年轻，你知道他们的心思。你可知道，在此之前，江南的方腊已经派人联络了各大家族。”
“方腊？”
林平之好奇道，“朝廷不是正在围剿方腊吗？”
林振雄道，“没错，三军一动，粮草先行。江南的方腊缺粮，此前曾派人过来筹粮，与各大家族都订购了大量的粮草。大家都收了定金，准备完成这单生意。这个时候，自然不会和方腊的对头来往过密，免得坏了这单生意。”
林平之惊讶道，“可是方腊是反贼，我们为何要相助反贼？”
林振雄道，“商人的目的在于赚钱，只要能赚到钱，商人可以把自己的东西卖给任何人。面对高额的利润，我们家尚且不能统一意见，更不用说是其他家族了。妖族围城不围城，各大家族没有兴趣。他们现在关心的，只在于能不能做好这单生意。”
“岂有此理，简直是见利忘义。”
林平之一脸正气，被这些人气的要死。
林振雄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你要记住自己的身份，你也是商人，不是官家的人。你有正义感是好的，但是切莫被这种正义感蒙蔽了双眼。你敢跳脱出去，断掉大家的财路，那林家的其他人便容不得你，整个福海的商界也容不了你。”
林平之一肚子憋闷，不知道哪里不对。
明明这件事就是错的，可是偏偏他还是这个利益群体的一员，什么都改变不了。
通天阁里，宋玉婵在顶楼最豪华的一个房间里住下。
这房间占满整座顶层，客堂巨大。
地板上铺着厚重的西域羊毛地毯，墙上挂的都是名人山水字画。
里面的家具，全都是上好的红木打造。
一张普通的椅子，搬出去都能卖出天价。
通天阁号称通天，这是因为此楼高有百米，乃是城中第一高的建筑。
住在这里，可以俯视全城。
这里的老板不是旁人，正是暗影的人。
他在客堂里，给宋玉婵躬身跪地施礼，激动叩拜道，“大小姐万福，小人黄友德参见大小姐。”
宋玉婵拿着花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