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举不但给锦衣卫添了进项,而且还将互市掌握在朝廷手里,朝廷说什么就是什么,朝廷说什么价就是什么价,侯爷高明,这可是软刀子割肉,三两年以后,花当就知道有多疼了……”
“四平属海西女真范围,朵颜还没把它打下来吗?”
“花当老jiān巨滑,不容易上当,目前朵颜部主要交易的互市只有广宁和开原,对四平并没有任何举动。”
“派人去朵颜和海西女真两地,帮花大当家的烧把火,挑挑事,看戏的都落座了,唱戏的怎能不上场?这不道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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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丁顺府里出来,秦堪忽然苦笑两声。
原本是来探望属下的伤,结果探望到最后变成了工作安排,说的人和听的人都不觉得有什么不对,仿佛探望病人本来就应该安排工作,不安排倒成了不合规矩。
秦堪离开丁府不到一柱香时辰,丁顺便带着未愈的伤上轿离家,匆匆赶往北镇抚司。
秦堪的命令化作一道道指令,飞往辽东。
坐在官轿内,秦堪眉心揉得发疼,随着身份越高,肩上的担子也越来越重,然而来自四面八方的掣肘也越来越多,想做一件事太难太不顺利,比如想将一百门佛朗机炮调往辽东边镇,如此正常而且迫在眉睫的事情,秦堪都不得不动点小聪明,绕开朝中的重重阻力才能达到目的,以后若有更重要更不能耽误的事,那时难道还指望这点小聪明吗?
无可否认,如今秦堪最大的阻力只有刘瑾。
手指无意识敲着膝盖,秦堪陷入了久久的沉思。
刘瑾……
现在下手除他,是不是到火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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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除刘瑾有没有到火候,有件事秦堪必须要做。
做这件事必须找张永,非他莫属。
秦侯爷回京时对西厂大开杀戒,杀完之后忽然觉得自己应该低调了,就算不隐姓埋名,至少也该大隐于市。于是有些事情不得不找人帮忙。
时下京师一共驻扎军队二十余万,各军皆有职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