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王书茂，你这是玩什么花招呢？”
“就是，茂哥，你用不着这样吧？”
“对啊，你想干嘛你就直接说呗。整的我们云里雾里的。我们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我刚刚说的话，还用再重复一遍吗？”
王书茂笑呵呵的开口。
“咱们一起共事这么多年了。我王书茂。向来说一是一，说二是二。从未说过一个字的谎话！我也没有任何想要套路你们的意思。你们知道我为人的！”
王书茂这番话，说的在场的两个人，彻底不吭声了。
好一会儿的功夫，雕鹏给自己点着了一支烟。
“茂哥，肯定还有后半段儿话没说吧？”
“那是肯定的。”
“那你说全了看看。”
“我主动退出，你们两个去竞争这个岗位，谁有能力谁上，那是你们两个的事情，半斤八两。但是，作为我退出的条件，你们两个必须帮我个忙。”
“茂哥，我们两个能帮你什么忙啊。”
“就是，我们能做的你都能做，我们做不了的你也能做，我们能帮你什么忙。”
“都别给我装了。大家各有各的心腹人脉。各有各的路子。就算是帮不了，最起码别给我使坏，我也认！总之，各凭良心吧！”
“茂哥，你到底想要干嘛？”
“我想要给我弟弟讨还个公道！”
“你弟弟？你说的是王赢？”
“是的，我弟弟死的不明不白，这口气，我咽不下去。王书茂就算是豁出去这个官儿不做了，我也一定要给我弟弟讨还这个公道，现在你们两个知道我什么意思了吗？大家都是聪明人，用不着把所有话都说明白吧？”
俩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
王书茂再次端起酒杯。
“如果可以的话，我们好好聊聊细节问题，如果不可以的话，看看你们两个是谁不可以，雕鹏不可以的话，我王书茂就在你唐玉岂的身后支持你，唐玉岂不可以的话，我就在你雕鹏的身后支持你。如果你们两个都不可以的话。那也没有关系。但是我觉得应该不太可能！”
剩下的两个人皆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