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化作一片汪洋，环绕在钱树桓的身周。
深邃的法则奥义气息，也适时的弥漫开来。
“上位神灵？”
段凌天目露战意，他自然知道钱树桓是上位神灵，早在钱树桓现身，身份显露之后，他便知道钱树桓是钱家离开了临山城的上位神灵老祖宗。
只不过，也正因为对方是上位神灵，他才打算出手。
临山城中，即便是那几个中位神灵，也不可能是现在的他的对手，仅凭他领悟的空间法则，就足以轻松击败他们。
然而，上位神灵却不同。
上位神灵的神力，比之中位神灵又强大了一个层次。
所以，现在面对上位神灵，他心中战意凛然。
当然，他心里也清楚：
这个钱树桓，即便是上位神灵，实力也肯定不如诸天位面诞生的那些上位神灵，甚至诸天位面诞生的那些神灵，随便出来一个上位神灵，就足以轻松击败钱树桓。
诸天位面诞生的神灵，可都是经历过岁月的悠久洗礼的，他们领悟的法则奥义，远比钱树桓这种生长在众神位面底层的人要强。
如钱树桓现在出手，让段凌天意外的是，竟然只融合了水系法则的两种奥义，而且别的水系法则奥义再没有融合，甚至只有一种有跟另外一种奥义有融合迹象的奥义。
“就这钱树桓领悟的法则奥义，就算真有十方仙帝修为……放在九幽战场，也注定是当炮灰的料！”
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见识到钱树桓施展的水系法则的时候，段凌天心里还是忍不住有些抽搐，这也太弱了吧？悟性真那么差？
这就是万年前就已经是上位神灵的存在？
不过，虽然心中轻视钱树桓的法则奥义，但段凌天却没小觑钱树桓的实力，正所谓法则奥义不够，还有神力来凑，这钱树桓，再怎么说也是一个上位神灵。
他的神力，比段凌天强了两个层次。
只强一个层次，差距有限，可两个层次，却不是一加一那么简单，其中差距，甚至可以说是呈几何倍提升了。
不过，即便如此，段凌天也是丝毫不惧。
嗡！嗡！嗡！嗡！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