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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百一十七节 显微镜

,广为结交世俗权贵名流,上至王室公卿,下至州县乡绅;既讲佛法,又谈诗论治;既以佛释儒,又借儒以弘佛,致有后人称之为“政治僧人” 。

憨山鼓励佛学弟子要积极参与世务,要遵循儒家伦理道德。憨山说:“所言人道者,乃君臣、其不能涉浴利生。” 佛学上,憨山提出了“空非绝无”的命题。认为,“一切皆空”是不存在的,佛学上的“空”要若即若离地为现实服务。

虽然佛门内部和外界对他这一派衷于“俗务”颇有微词,不过显而易见的是这对佛教的生存发展是颇有好处的。而这样的理念对于元老院来说更是再适合不过。入城之后不久,光孝寺主持便积极向元老院靠拢。俨然成为了广州佛教界的代言人。

这样的积极分子,崔汉唐自然是要竭力拉拢的。他当上理事以后本着道教“上士不争、无为而治”的思想,提出“三教一家、共同发展、搁置争议、共同进退”的方针。将广州的宗教界团结一体形成了一股不小的力量。即满足了元老院“宗教界不能占有生产资料”,剥离产业的目的,又保住了部分中小寺观的道统和房产;因而在本地宗教中颇有声望。释通岸也经常来这里走动。

这次付盟到光孝寺“打抽丰”,让佛教界“随缘乐助”,令主持颇为奇怪——崔汉唐在搞钱上面很少这么直白。主持便疑这崔道士是不是自己有了什么私人花销,便叫平日里常去走动的释通岸去“拜访”下,探探口气,如果真有需要的话,不妨私下孝敬一份。

至于为什么光孝寺对崔汉唐如此的恭敬,甚至想赶着送钱,实在亦是迫于无奈。因为这崔道士到了广州之后,大谈“新旧融合”“宗教改革”。以此为由,实际上将广州的道门完全纳入了他的统御之下,不少道观虽然道统犹存,主持还在位。实际却沦为了新道教的附庸,用不了几代主持,大约就会改头换面了。

主持怕澳洲人也来个“新佛教”,因而对这崔汉唐曲意奉承,便是为了有朝一日能有这么位元老可以为广州佛门说话,多个转圜的余地。

释通岸刚刚进来,见这热火朝天的场面,知道崔道长又在忽悠士子了。他到五仙观次数甚多,知道这位元老道长“所图甚大”,不仅在观内办学培养道士,还积极吸纳士人。不但与本地著名儒生士子接触频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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