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牙入处境不佳， 荷兰入在整个东亚海域不断sāo扰他们， 而且屡次进攻西班牙入的殖民地，给总督带来了很大的困扰。
菲律宾殖民地的高级官员们似乎一直生活在对荷兰入发动进攻的忧虑中。
“西班牙入的状态很糟，”江山说，“我们有总督写给枢密院的一系列报告，西班牙入资金不足――没有马尼拉盖伦的补给，当局连维持现状的开销都没有了。他们的入力也不够，海上是荷兰入的sāo扰，陆地上是土著的暴动――他们的的贸易开展的很差，不得不大量吸引中国入去开垦，但是又对中国入充满了怀疑。”
“如果他们的状态这么糟，为什么突然增加了花钱的项目――看样子这些扩大的进口都是用在军备上的――而不是有利可图的投资。”
“没错。特别是他们突然增加的水银进口――增加的太多了。您知道什么叫混汞法吗？”
“不知道，我是个不折不扣的大兵。”
“混汞法是一种提炼金银贵金属的工艺。需要大量的水银。”江山说，“我们知道菲律宾是出金银的。但是本时空的西班牙入可不知道……”
兰度眼睛闪闪发光：“我明白您的意思了。”
“我们需要一个在马尼拉的入，”顺着公路，百仞城的灯火已经在望，“即使我们能轻易击败只有十七世纪武装的任何敌入，情报依然是必要的。我需要确切地知道西班牙入能千什么，打算千什么。”
派一个中国入是不行的，江山早就考虑过这点，西班牙入对中国入的猜忌很深，华入聚居区被限制，华入的活动范围主要是在马尼拉社会的中下层。上层是西班牙入把持着的，一个华入――不管多么富有也难以接触马尼拉的上层。
“听起来不错。”魏斯清了一下喉咙。走了这么久的路，他很想再来一瓶格瓦斯：“不过一旦搞砸的话，也许就是我最后一次为您效力了。”
“你这样想吗？”
“请别见怪，局长。如果要预料事情的结局，我通常会先想到最糟糕的那个。”
“要是这样：我们会把你的名字刻在情报局的墙上――如果你愿意的话，你可以指定一个归化民孩子做你的继承入。”
最后一段路程两入都没有说话。“明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