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干涸已久, 一点水都没有了。
在水井的一旁是一个巨大的磨盘, 上头还有剩余的一些谷子,但都干巴巴的,发了一阵绿霉,不知已放了多少年。
而在磨盘的后面是一座纺车,这在现代的农村怕都不多见了,那架纺车的梭子散落在一旁,而整个支架已是完全的朽败不堪,只怕是轻轻一碰就会全然解体。
“应该是几百年前的茅屋了。”吴桐感叹一声,就听到窸窣的声响,立时紧张起来。
苏征邪握着手电照过去,却是一条吓得发抖的草花蛇,正定定的缩在墙角处,不知是该躲还是该逃。
范落山笑着用一条木棍把它人撩起,往山上的树林里一甩:“好好活着吧。”
玄飞打量了四周一阵后,摇头说:“这不可能是那野人的屋子,这里的灰尘都能用来盖屋子了。”
苏征邪点头一笑说:“但想必也不是寻常人的居所,能住在这深山里,恐怕也不简单。”
要是一般的读书人报谓的隐居也都会找聚居的村落,真正敢在这种原始森林里独居,胆气且不说,也得能防得住那些猛兽才行。
“正叔,你到房里去瞧一瞧,看能找到些什么东西。”玄飞说道。
这虽是站在外面能瞧到大半的模样,但总不如走到里头去,他瞧凌一宁和赵欺夏捂着鼻子的模样,想着是不愿意进去的了。
赵欺夏不说,玄飞要是进屋的话,那凌一宁肯定得跟去,考虑到她,才让凌正去看看。
苏征邪也示意范落山跟过去,他却对玄飞说:“要这处不是那野人的居所,他到底住在哪里。”
苏征邪猜测那钥匙或许就是在野人手中,玄飞才一个劲的想要找到他。
想来也是,这鹰嘴山附近方圆好几里,要真是随意的扔在山石里,怕是上百年都修想能找得到,天门的题目虽是有难度,但不会到变态的地步。
“我也想知道,”玄飞歪了歪嘴说,“这鹰嘴山里想要找个人,怕是很难了。”
“很难吗?”赵欺夏指着凌正手里提着的一个红内裤说道。
这布质的红内裤自然不是两三百年前的人留下的了,只是上面还有些精斑,让人看着直犯恶心。
凌正把红内裤扔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