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面无表情道:“呵,我不信。”
学生们:“……”
陈标甩了一下袖子,将手背在背上,严肃道:“既然你们已经决定要去北平,那么就在船上临时加一趟课外教学。若能考试成功,你们就能留在北平;若船只靠岸时你们仍旧没能考试合格,那就随船只返航。”
陈标扫了一眼学生们,道:“你们以为北平是什么地方?和应天一样繁华的城池?它还是元大都的时候或许如此,但现在,它是大明和残元战争第一线,是战场!你们来了北平,不是在城内好吃好喝地被供着,都要上战场!”
“你们肯定都从父辈口中听过战场的残酷和艰苦。以你们娇生惯养的性子,真的能受得了?”
陈标的视线再次扫过一脸不服气的学生们,冷笑道:“我不信你们,除非你们向我证明!听懂了吗?回答是与否!”
学生们高声道:“是!”
陈标嘴角勾起残忍的幅度:“好,很有精神。今日再让你们休息一天,从明日起,希望你们也这么有精神。”
学生们回答地非常热血,心里却直打鼓。
他们当了陈标这么多年学生,都知道陈标露出这种笑容时,他们之后会有多倒霉。
但他们就算明白,谁也不愿意退缩。
学生们并不是低估陈标新增加的考核的难度,他们只是很明白,如果此次退出,以后大概就永远无法跟上陈先生的步伐。
陈先生只比他们当中最小的常茂大一岁。他们不奢望自己达到陈先生那样的高度,但作为陈先生第一批学生,他们无论付出多少努力也得跟上陈先生,站在能看到陈先生背影的地方。
否则,他们以何种面目见父母,见同窗,见外人?!
陈标看了一眼陈樉和陈棡,道:“你们也去。”
陈樉和陈棡立刻道:“是!”
然后他俩就像是在学校里上劳动课和军训课一样,跑步入列。
陈狗儿使劲站直身体,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使劲瞅着哥哥。
看我看我,哥哥看我!
陈标问道:“你也想去?”
陈狗儿使劲点头。
陈猫儿小声道:“我、我也想去。大夫说,我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