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什么事?”
墨菲特轻咦一声,疑惑道,“什么什么事?”
狂狼切了声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啊!”
墨菲特无比鄙夷的道,“那我问你,我是要奸你呢还是盗你呢?”
狂狼,“……”
墨菲特叹息一声,继而道,“其实也没什么事情,只是看到了一个很少见的老狼而已,你说最美的东西就是你坐着的这块地方,喝着的这壶酒,那么你又将谁当成了这壶酒,当成了你的归宿你的寄托?”
狂狼闻言瞳孔猛然一缩,却除了灌酒之外再无其他动作,气氛一瞬间变得沉默了起来。墨菲特也丝毫不急,他不是一个喜欢打探人秘密的人,不,或者说这已经不算是一个秘密了,至少对他而言不是。
片刻之后,狂狼丢下酒壶,苦笑一声道,“无望的寄托罢了,有何好谈的?我又配不上她。”
墨菲特哦了一声,“那就不谈了。”
狂狼额头青筋暴起,低喝道,“你丫找抽呢是吧?”
墨菲特哈哈大笑,“急性子的人往往都伴随着强迫症,已经把话柄勾出来了,你还能藏下去吗?”
狂狼闻之没好气的道,“开什么玩笑,什么事情能够逃过你那双眼睛?”
墨菲特笑声顿时止住,目光闪烁了一下道,“不过是想证实一下而言,但是你说的不错,那的确是一个无望的寄托。”
狂狼叹息一声,“所以说提这干嘛,搞得老子又有些伤神了,还TM恰好没酒了!”
话音刚落,一个酒壶顿时出现在狂狼面前,随即墨菲特慵懒道,“拿去,不用谢我。而且你本来就在伤神了,我只不过让这伤神的过程在原基础上延伸了一些罢了。”
结果酒壶,狂狼二话不说先灌上了一大口,砸吧砸吧嘴道,“也不知道她现在一个人炎城怎么样了,肯定又在做一些让自己身临险境的事情。”
“她可是我们心中的神,一切安心。”
说罢,墨菲特也不知从哪里摸出了一只酒壶,两人就这样你一口我一口安静的喝酒看夜景,场面说不出的和谐。
“喂,把鸡分我一半。”
“靠,想的真美,不给。”
“我去,不带这么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