谎。
谁叫虞灵犀处处比她好、比她强。
谁叫连朗风霁月的薛二郎眼里,也只瞧得见她一人呢?
正想着,忽见身后阴影笼罩,有人蹑手蹑脚朝她走了过来。
赵玉茗刚做完亏心事,猛地转头,却见一块棉布当着口鼻捂下,将她的惊呼闷在了喉中。
赵玉茗瞪大眼看着面前的两个小太监,瞪大眼呜呜两声。很快,她猛力的挣扎慢慢停了下来,闭上不甘惊恐的眼,脑袋无力地软向一边。
意识消散前的须臾,她听见其中一个太监模糊的嗓音低低传来:“这个是虞二姑娘吧?别弄错了。”
“不会错。方才咱们跟了这么久,一共就两个姑娘进了偏殿。”
另一个尖细的嗓音回答,“赵姑娘身体不适,被送出府了。那么留在这里的,除了虞家二姑娘还能有谁?”
“啧”了声:“这张脸和画像上挺像的,不会错。算是个美人坯子吧,难怪太子殿下疯魔了似的要尝她滋味……”
虞……二姑娘?
赵玉茗很想大声尖叫,告诉他们认错了人。
她忍辱这么久,不是为了去做虞灵犀的替死鬼的!她心里有人,宁可死也不愿被别的男人玷污!
可来不及发出丁点声音,就彻底没了意识。
唯有一滴泪沁出她的眼角,不知是悔是恨。
“别啰嗦了!趁着没人,赶紧送去太子殿下那儿。”
用锦被将女人一裹,从后门抬了出去。
……
角门后院,宁殷穿着内侍的赭衣从假山的洞穴中走出。
洞穴阴影中,一个被剥了衣裳的小太监倚在石壁上,已然昏死过去。
宁殷面无表情,将他的脚往里踢了踢,这才端起地上的瓜果盘,混入来往的内侍队伍中。
角门处,两个宫婢扶着一个戴着面纱的女子上赵府的马车,宁殷自门口路过时,刚好瞥见塞进车内的一片裙角,以及一点精美小巧的足尖。
藕丝绣鞋,有点眼熟,不像是赵家女人能穿得起的款式。
赵须瘸着一条腿,警惕地环顾一眼四周,方跟着跃上马车,飞快离去。
一切发生在须臾一眼之间,宁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