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身份，换掉泉冰砚山这个身份。
出了大千生界。
凌天凡变回炎海凡的身份，回到了清光天府。
在清光天府参悟几百年，他再次前往混元天界。
进入混元天界，他离开据点城，朝着昊虚天庭的据点城飞去。
重新回到昊虚天府。
“咦？怎么回来了？”
乾封日流看到凌天凡居然回来了，非常的诧异。
要知道，约定的万年接头时间还没有到呢。
“我已经打探清楚了。血空师兄出事了！” 凌天凡说道。
“哦？怎么说？你是怎么确定血空师兄出事的？你们接上头了？”乾封日流赶紧问道。
“我擒住了泉冰世家的大长老泉冰鄞，以泉冰鄞的身份去见了血空师兄所伪装的泉冰石族长，当面说出来接头暗号对话。然而，血空师兄一点儿反应都没有！所以，我断定，当时在那里的泉冰石，不是血空师兄！”
凌天凡说道。
乾封日流一听，眸子一凛，透出一抹悲色：“看来，他身份不仅暴露，还被擒住了！”
“老师，像血空师兄这种级别的卧底被活抓了，是不是被救回来的机会，微乎其微了？”
凌天凡问道。
乾封日流点点头，说道：“是的，微乎其微！除非我们昊虚天庭愿意跟清光天庭交换人质。”
“交换人质？还有这种操作？”
凌天凡微微感到意外。
“有！还交换过不少次。”
乾封日流说道。
“我们的手里，也有跟血空师兄同级别的对方卧底？”凌天凡问道。
乾封日流说道：“有。好了，不跟你聊了！我要去找太上老祖们商议一下炎荣血空被对方擒下来的事情了。这次任务，你完成得很好，给你记一个地级一品的贡献点！这段时间，你别乱跑！可能，我这边还要你去清光太上域里打探情报。”
“好的。”
凌天凡说道。
谁让他欠债呢？
没过几年。
乾封日流再次召唤凌天凡前来。
他见
到凌天凡，开口就说道：“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