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简嘴角抽了抽，连借口都懒得找了。
她放弃道：“可能你真不适合。”
霍行濯：“……”
叶简不知道玄清观的秘籍长什么样，但她自认为写的很详细了。
她收起笔，冲霍行濯道：“走吧，拿去给厉洐，让他拿去复印。”
霍行濯：“？？？”
“人手一份，自己学，不会再找我提点。”叶简答应归答应，但不喜欢太复杂。
尤其是教人这种耗费精力的事。
想想都头疼。
万一遇见一个傻子，能浪费一天的时间。
霍行濯：“……”
行吧。
沐敛毅到的时候，叶简已经在开始分发了。
看着认真的玄清观弟子，他一时间有点分不清这到底是谁的主场。
叶简转头冲厉洐道：“你看着点，把他们遇见的问题记录下来，我统一回答。”
厉洐点点头：“谢谢叶姐。”
见叶简要走，他欲言又止道：“复印的……学完要毁掉吗？”
叶简一愣，随即道：“不必，你可以在玄清观修建藏书阁，把东西放进去。”
“将来只对玄清观弟子开放。”
厉洐眼睛一亮，重重点了点头。
这个办法好！
沐敛毅等不及，朝两人走近：“玄清……”
“还没死。”叶简直白道，“不过快死了。”
厉洐：“……”
还好其他弟子没听见。
沐敛毅：“……”
叶简还真不怕被打。
霍行濯再次被叶简的嘴折服，不过这也说明，越是口无遮拦，能力越强。
他全然忘了，自己之前是什么态度。
厉洐看了一眼认真学习的师兄弟，干咳一声说：“我去监督他们。”
他一走，沐敛毅立马问叶简：“什么情况？”
“你算不到？”叶简一脸鄙夷。
身为老不死竟然连这点本事都没有。
也不对，是有本事没察觉，准确说是失职。
沐敛毅：“……”
对他说话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