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彘？”莫大海脸上浮现恐惧，他周身控制不住的颤抖。
叶简邪魅一笑：“不想做人彘，做鬼也不是不行。”
莫大海求救的看向沐敛毅，谁知对方更狠：“把人交给我吧，我让人将他跟厉鬼关在一起。”
前者是肉体折磨，后者是精神折磨。
莫大海心慌意乱，战战兢兢道：“我什么都说，我忏悔，我承认罪行！只要你们不折磨我，我什么都答应！”
他确实不认识莫非凡和莫尘凡，但听林新提到过。
分观的人一般在亲传弟子名下，他恰好是林新手底下的人。
而他们这些人，都只会临摹符纸，至于其他一知半解。
所以莫凡尘和莫非凡莫这种，他们根本接触不到。
“林新跟人打电话，我只听到他说，师叔公已经把他们逐出了师门，不必多管闲事。”
“其他我就不知道了。”莫大海干脆跪在了地上，求饶道，“我说的句句属实！求求你们，放过我吧！”
三人对视一眼，沐敛毅踢了莫大海一下，“把你做过的坏事，全都发到网上。”
“这……”莫大海一脸为难，他要是都说了，以后不得成过街老鼠！
霍行濯冷冷一瞥，连带着说出的话，也跟结了冰一样：“想变人彘？”
莫大海立马摇头！
“那就跟厉鬼做邻居。”沐敛毅说罢，一对银镯子落在了莫大海手腕上。
“我发！我发！”莫大海尖叫一声，赶紧捡起地上的手机，开始编辑。
[我有罪，我模仿别人的符纸，售卖假符，致人出车祸！]
[我有罪，把霉运符卖给老板，引导他去害别人！]
[我有罪……]
事无巨细写下来，差不多有两百条。
且没有一件事重复。
霍行濯和叶简告别沐敛毅，至于莫大海，当然是被沐敛毅带回去训斥。
两人回去路上，澧大海的自述已经引起了不小关注。
他在叶简直播的平台也有账号，同样是算命卖符，加上澧阑分观的热度，有不少人关注。
一时间，粉丝猜测发生了什么事，路人开始批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