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也不会连生命都受到威胁。”
“三弟啊, 在爸眼里, 你聪明懂事有才干。”许茗伊笑了笑,讽刺道:“再聪明又怎么样,还不是得给我儿子让位。”
林沅漫不经心地系鞋带,悄无声息地将许茗伊的说话声全部收进耳朵里。
狂妄和自大像是与生俱来刻在人的骨子里,只是有的人,意识到它们不好,便用谦逊将其压制在角落。
但有的人,却骄傲自满将其发扬光大,在一脚踏入成功的领域之后,便忍不住洋洋得意起来。
另外一只还在门外的脚,或许,永远也踏不进去了。
林沅系好鞋带,又理了理自己的裤脚,才缓缓站起身。
感觉到有一束尖刻和探究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他特意将外套往旁边拨了拨,露出自己的孕肚。
谁也不会想到,一个怀着孕的人,会是男性。
炎霆倚靠在门框上,嘴角噙起淡淡的弧度。笑意却不达眼底,那双深邃的黑眸里,像是镀了一层寒光。
冰寒和冷戾融入他压低的说话声里,“我原是太低估你了。”
许茗伊愣了愣神,嗤笑道:“炎总以前,何曾把谁放进过眼里。现在后悔?晚了。”
手臂环在胸前,炎霆朝病房内看了看,语气凉薄,“晚不晚的,那还是得看爸什么时候咽气。”
许茗伊没料到炎霆竟然也会盼着自己亲爸死,惊讶一瞬后,眉头紧紧皱起。
为了避免引起怀疑,林沅没敢再继续偷听,跟着阿姨去了她丈夫的病房。
“小姑娘,你身子重,别站着,快坐下休息休息。”阿姨给林沅搬了把椅子,看着他坐好,才放心地去喂自己丈夫吃饭。
阿姨的女儿也在,正站在窗边给花盆浇水。听见老妈在路上遇见了个境遇可怜的小姑娘,好奇地看了两眼。
看着看着,目光就像是黏在了林沅脸上似的,没有再挪开。
女孩儿放下手里的小铁壶,眼中露出毫不掩饰的惊讶,“小妹妹,你长得和我男神好像啊。”
林沅握着杯子喝水的手指一紧。
女孩儿叹气道:“沅崽最近也不知怎么回事,挂了个请长假的条子,就再也没直播过,我们都觉得他肯定是跑国